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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你的美丽永不凋零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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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看到她手边的卷心菜,过来帮她剥菜,另一个见她需要做调料,先把放拌料的小碟从柜子上拿到她这来。

    无形中,被冷落的成了另一个人。

    伍漫菲低头切菜,余光里瞥见两人时不时凑到宴清身边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在圈里,流量、名气、脸蛋,哪一个不是个中翘楚,和其他女星比美也很少输过,宴清现在顶多是个三线明星,电视剧里,正儿八经的主角都没做过,这些男人也不知看上她哪点,一个劲地往她身边凑。

    清纯漂亮的姑娘不喜欢,非要喜欢这种妖艳荡妇?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看来男人,也喜欢这种渣女。

    伍漫菲想得越多,手下刀切得越快,等发觉痛意沁入心口,才意识到食指被误切,指尖冒了血珠。

    她眼睛瞬间红了,讷讷地,“啊,我手流血了。”

    几人朝她看过来,裴景澜找创可贴,陆喋问她情况,两人嘴上倒是热心,却离她有一段距离,怎么样都不过来看她伤势,还是宴清拿到创可贴后,给伍漫菲擦净手上流的血,帮她把创可贴贴上。

    “伍老师的手还能行吗?”

    宴清看她眉头拧得极紧,关切问了她一句,伍漫菲勉强弯唇,“没事,只是伤到手指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伍漫菲瞟到陆喋聚精会神切了一截萝卜,声音娇娇气气地,“小陆,你能帮我把花生捣成泥吗,我想做花生酱。”

    陆喋说好,把她刚去壳的花生放进研磨器里捣烂。

    伍漫菲本以为可以借此找话题和他聊,却看见他直接把研磨器拿起来,站在离她不近,离宴清不远的地方,和裴景澜说话,没有想和她聊天的意思。

    她感觉更气闷了。

    宴清做菜期间一直眼观鼻,鼻观心,不去参与他们的谈话,她做菜不快,伍漫菲做完五道菜的是在,她在有人帮助下勉强才做了三道,最后盛出汤的时候,她尝了下味道,感觉味道不对。

    伍漫菲已经把菜均匀分到两个托盘的小碟里,让裴景澜帮她端上二楼,宴清放下汤匙,顺手在水池里洗了,尽量不让人察觉到她心底的焦躁,但还是有人看出来。

    “宴老师,怎么了?”

    陆喋走到她身边,越过了她的安全距离,他见锅里的汤水迟迟没有倒出来,自己取了勺子,尝了一小口,皱了下鼻子。

    “很难喝吗?”

    宴清这时也顾不得其他,主动询问他的意见,“要是难喝,我倒了重新做……”

    “不用啊。”

    他冲她一笑,想了想,从花花绿绿的调料罐里,分别取了两小勺放进汤里,用木勺搅拌后,略歪了头,低声问她:“你看现在味道怎么样。”

    宴清又喝了一口,陆喋并没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但是,他稍作添加的那两下动作,让奇怪的口感变得正常,还比原先鲜美了些。

    “还不错。”

    她笑了,对着陆喋,终于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她如果是真的开心,喜悦会从深褐色的眼眸里流淌出来,照亮了她的瞳仁,整张脸仿佛都在发光,倒让陆喋有些黯然失神。

    她要是天天能这样对着他笑,该有多好。

    她如果能待在他身边……

    她应该待在他的身边。

    陆喋按下情绪,帮她盛好饭菜汤水,送入需要照顾的流浪者的房间,他以为她送餐完会直接退出来,没想到她打开手机,通过上面的一款翻译app,磕磕绊绊地,用日语对她们说了些什么。

    宴清说的是:“我做菜不好吃,如果让你们觉得难以下口,那么非常抱歉。”

    也不知她们是不是听懂了,宴清说完准备退出来的时候,忽然听见年轻的女孩夕华说,希望她可以留下来。

    宴清便和陆喋留在房间里,看她们把饭吃完,静奈进来时,两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静奈听见流浪者们的话,高兴地对宴清说:“清酱,她们很喜欢清酱的料理,让我转告你,请你放心。”

    宴清怔了下,没想到她们居然夸她饭做得不错。

    看见夕华和妇人满足的神情,她知道她们没有为了安慰自己在说假话,她轻抿了下唇角,心口暖暖的,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再向她们道了声谢。

    室内氛围非常轻松,陆喋突然想到什么,站起身对静奈说了句话。

    静奈在看到陆喋后,就有些不敢与他的目光直视,因为怕自己脸红,此刻他在自己耳边讲了句悄悄话,让她的小圆脸瞬间粉成了桃子。

    她点点头后,就跑出房间。

    没过多久,静奈抱了把吉他进来,告诉夕华和妇人,陆喋想弹首曲子给她们听。

    这种电视里也很少见的帅哥要给她们弹唱,她们当然愿意,陆喋就坐下来,抱着那把吉他,轻轻哼起了曲子。

    宴清知道他唱的曲子《秋日》,就是他在produce502里自己写的歌,从歌词到谱曲到后期混响,都是他一人完成的。

    你是我心上的一个秋日

    你是烈焰炎火也是冰霜冷石

    雪落下来染白了枫叶的红

    被寒冬吞噬只需一个瞬间

    他们爱得猝然也消失飞快

    承诺如露水短暂再回首人已不再

    而你美如秋日永不凋零

    正如我对你的喜欢亘古存在

    ……

    他的小蝴蝶们(粉丝名)翻来覆去地听这首歌。

    因为她们觉得,这首歌,就是陆喋为她们而写的。

    陆喋的声音很清澈,很干净,听进去后,宛如在森林里,看见一只小鹿驻足湖边,曲起前蹄,低头啜饮了口清甜的湖水。

    流浪者们听不懂他的语言,但能读懂他声音里的虔诚和喜欢,慢慢地,其他房间里的人也走出来,都围在他们的房间门口,也不说话,静静地听他唱歌。

    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却不发出一点声音,他们或许衣衫褴褛,经历雨雪风霜,但脸上露出的表情,和被围在最中间的少年,都呈现出同样的纯粹的迷醉。

    节目组被这场面震撼到了,他们安安静静地,用镜头记下了这一场景。

    裴景澜和伍漫菲也走过来,两人看见被人群围在中心的陆喋和宴清,摄影师一动不动拍着两人,唯恐遗漏任何细节,心里都不太舒服。

    裴景澜:这下糟糕了,我刚才在厨房就发现这小子阻止我靠近宴清,估计他心里也有同样的念头,爱豆和自己家的老板炒西皮确实更有话题性,可恶,我接下来得多给自己创造点机会了!

    伍漫菲一方面和裴景澜有同样的想法,暗恼站在陆喋身旁的人是宴清而不是她,另一方面,她很讨厌自己被边缘化的感觉——她才应该是镜头的中心,没有任何人能夺走本属于她的位置。

    这样想着,她开始行动了,先是睁大眼睛,轻轻说了声“好棒哦”,然后试图想挤进去,走到陆喋旁边。

    但她还没走两步,忽地听见旁边传来的叫声,从她需要照顾的流浪者的房间里,其中一个男人跑出来,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声音传进陆喋耳里,让他立时止住了弹奏。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静奈听见了男人的喊叫,脸色大变:“他说他房间里的另一个流浪者吃过饭后,突然口吐白沫,已经昏过去了!”

    流浪者们纷纷跑到那个房间里去,查看那个人的情况,伍漫菲听到静奈的翻译,面色刹那间白得如纸,“怎么可能!我跟他无冤无仇,给他做饭都是我做慈善了,我还能给他下毒不成!”

    除了跟拍她的摄影师,没有人理她,宴清和静奈跑到出事的房间门口,看见门边悬挂的标牌,她问静奈:“那上面写了什么?”

    静奈说:“有人对花生过敏,送餐时请注意这个问题……”

    宴清立即想起在做菜的时候,伍漫菲让陆喋捣的那盘花生酱。

    “麻烦叫救护车。”

    她对静奈说完,向伍漫菲走过去,指着房间门口的标牌,“你中午做的菜里掺了花生酱,那个房间里有人对花生过敏,标牌上写着的。”

    伍漫菲尽管想极力撑着脸色,但在镜头下面,她也已然控制不住自己,语气陡然变高变尖,“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怪我没看标牌就给他们做饭,我哪知道会这样,又不是我让他过敏,你一副指责我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再说了,我可不懂日语。”

    宴清本意并非是想指责,只是告知,她没想到伍漫菲反应这么大。

    吐了口气,她平静地说:“买菜之前,我们各自都有看过需要照顾的流浪者,标牌上的日语你或许看不懂,但是‘花生’这个词,在日语里写成‘落花生’,都是汉字,我以为你看到后,至少会想问清楚是什么意思。”

    伍漫菲抬头,果然看见标牌里,“落花生”三个字都用汉字写着,甚至不需要用繁体字,她双腮迅速往里缩了一下,带动原本饱满的面颊向里凹陷,她眼底燃气怒火,高扬起下巴,“我就是没看到,没看到!我哪怕看到,没准还以为花生是他们喜欢吃的东西,多加两勺呢!你杵在这儿跟我讲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事后诸葛亮谁不会当,有本事你在我做菜之前就提醒我啊!”

    陆喋和裴景澜已经过来,两人想试图拉开处于漩涡中心的人。

    救护人员来了,口吐白沫的流浪者已经被抬出来,他明显是全身过敏,身上出现大片红色丘疹,整个人躺在担架上虚虚地睁不开眼,就好像已经快要死了一样。

    玉子跟在担架身边,神情焦虑地和救护人员一起往屋外走。

    所有人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个流浪汉可能真的会死。

    长盛不衰的《最奇》综艺也许因此摊上一条人命,之后很有可能会被叫停。

    副导演在跟台里的领导打电话,跟拍的工作人员不知所措地看看彼此,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拍下去。

    伍漫菲不是没看到那人躺担架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她的心态已经彻底崩了,在宴清提出让她跟随救护车一同去医院等待结果时,她突然情绪爆发:“我不去!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个外国人,不懂他们的语言,是节目组给钱我才来的,我为他们做饭都伤了手指头,没有任何义务要去了解他们的饮食禁忌!说实话流浪汉死就死了啊,还非要救助,真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干,如果他真出什么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是节目组的问题,还有那个乱发善心的圣母的问题,谁要她乱收留人,不是今天出事也会明天出事,总要出事的!”

    她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还在镜头底下,转头伸手就打掉他们的摄影机,“拍什么?现在都这样了就不要拍了啊!听不懂我说话?”

    宴清抿了下唇,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从出事到现在,没有任何人想责怪你。”

    “宴清,你在装什么啊?”

    伍漫菲的怒火悉数往她身上爆,“没人想责怪我?你看看你说的话你的表情,差点就把‘我是杀人犯’这五个字刻在我脸上了!别装出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你是什么货色我不清楚?烟城混不下去跑来京圈搅混水,爬上太子爷的床就以为自己能站稳脚跟了?你做梦吧你!”

    话音未落,宴清看见伍漫菲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直接被人推搡到地。

    她胳膊肘和膝盖处立即出现了擦伤,躺在地上,积攒许久的眼泪终于喷涌而出:“我不录了,这节目我不录了!”

    宴清惊愕地转过头,看到始作俑者陆喋,嫌脏似地甩了甩手。

    “不录就不录了吧。”

    他厌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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