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人体隐私,只隐约看出里面的人物轮廓。
为了节约递送毛巾的时间,霍九卿准备了一支雕刻龙凤呈祥的木制洗漱架子。
那种架子约摸是上个世纪新娘陪嫁必须之物,现在市面上很少见。
他将脸盆搁在洗漱架上,开始一丝不苟的拧毛巾,传递毛巾,以及从玻璃门缝里接收毛巾。
动作很连贯,全程目光只盯着毛巾,表情专注,有种过分偏执的克制,似乎始终清醒。
莫怀殇说————【我不是禽兽,我只是做了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心仪女人赤身裸体时起了该死的反应,即便万劫不复,也要为之堕落!】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不用看,他也知道,磨砂玻璃上倒映着姑娘的美好。
上次小姑娘醉酒,在青城山,在云禅首府,在他的浴室……后来又在他的大床……
那次在他浴室里,匆匆那么一瞥,却出奇的刻骨铭心。
几乎过目不忘,她面对他的正前方,肌肤上的每一寸纹路,他都记得很清楚。
她有很漂亮的锁骨,小小年纪却傲然的雪软……
他必须清醒的专注于一件事,才能达到色即是空的境界。
佛说,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
心如止水,方能修为。
……
小姑娘擦洗的速度稍显急促,可能持续了十多分钟的样子,从浴室内传来一声软糯的调子,“好了!”
只是拧了毛巾,霍九卿再抬首时,一身汗透,鼻端的汗珠坠下,溅起的水花泛着浓郁极深的兰香。
他捧了一捧水,泼了下脸,拧干毛巾擦了把脸,温然淡淡的:“好!”
将盆里的水倒了,毛巾逐一拧干,撤身出去之前,给小姑娘挤好了牙膏。
林淑华打开摩挲玻璃门,探出一抹脑袋,嫣然水媚的脸不知道是被水蒸气蒸的还是因为羞涩,娇嫩的通红。
确定少帅大人出去了,她才整理好身上的睡衣,走了出来。
洗漱台摆放着一只玻璃杯子,上面搁着一支挤好药膏的牙刷。
人是有惰性的,林淑华爱极了这种时刻被呵护,被捧在手心的感动。
她眼波微动,看着玻璃镜面里的自己,暗暗下定决心,她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待他好,一定!
……
她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抱着被子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男人看她,眉眼似有不悦掠过,“鞋呢?”说着,人将被褥随手搁在沙发上,迈开长腿向她走来,更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直至将她塞进被子,眸色才有所平静,“不许不穿鞋!”
林淑华觉得可以解释:“刚刚刷牙,左手不习惯,打翻了水杯,弄湿了。”
男人低淡的嗯了一声,将她周边的被子掖好,“睡吧。”
林淑华睡了一天一夜,这个时候其实没什么困意,再加上伤口的隐隐作痛,她就更加没什么睡意,“我不困…”
霍九卿望着她,眼神漆墨浓稠:“守着你,一天一夜没合过眼……有点良心,嗯?”
林淑华小心肝扯了下,内疚的咬了下嘴唇,“叔舅,是我不好,我没用,让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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