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生气,他想休战就休战?
他想打仗就打仗?
以为他南云幽寒是谁啊?
老子已经怂恿昊承智带兵追击去了!”
肖飞笑的一脸贼像,还冲上官若离眨了眨眼睛,“想来,元城的范围又要增加个百十里地了。”
上官若离竖起大拇指,轻笑:“真是我的亲外公,就该如此,管特麽的三七二十一,先出口恶气再说!”
她的脾气还真像肖飞,惹到他,不脱层皮就别想脱身。
肖飞道:“南云冷月趁着南云幽寒对这边用兵,也搞了突袭,吃了南云幽寒的四座城池,南云幽寒这次损失惨重。”
追风见肖飞眉飞色舞的还要继续说,很好心的提醒道:“老爷子,让王妃回去歇息一下吧,王妃很累了。”
这骑马来回跑了四个时辰,在军营也没闲着,能不累吗?
肖飞这才观察上官若离的模样,眼睛里是有些倦色,但娇艳欲滴的,脖子里似乎有几个红印子,而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东溟子煜了。
立刻明白了过来,轻咳一声摆摆手,“去吧,去吧,快歇着!”
上官若离被他这一副看透真相的样子闹了个大红脸,转身就跑了。
凌瑶蹲着马步,好奇的问道:“曾外祖,母妃怎么好像害羞了呀?”
“说不定你们很快就要有弟弟妹妹了。”
肖飞摸着胡子,眼睛乐呵的眯成一条缝。
想想六、七个长得差不多模样的漂亮小娃娃大小排排站着蹲马步,他就高兴的飘飘然了。
凌瑶眼睛一亮,兴奋的跳起来,道:“真的?
这次我想要两个妹妹!”
她对上官若离生两个已经觉得理所当然,所以想也不用想就觉得是两个。
古云岚也跳起来道:“这次你可要记住她们的样子,再不能闹混了!”
肖飞瞪了她们一眼,“蹲好!还没影儿的事儿呢,瞎蹦跶啥?”
凌瑶和古云岚做了个鬼脸儿,回到原地接着蹲马步去了。
上官若离回到房间,又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就去看两个儿子。
两个小家伙正在睡觉,已经三个多月了,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
再过几天就满一百天了,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也缓解一下因战争带来的紧张感。
就是不知景瑜那小子怎么样了,再有半个月就是凌瑶和景瑜四周岁的生日了,说好一年让见一次面的,直到现在她还没见到他。
京城时常传来消息,慧明大师这一年也没回护国寺。
也不知那老贼秃儿把自己儿子给拐带到哪里去了,真的好想景瑜呀!两行眼泪从上官若离的眼里流出来,擦去泪水,她侧躺到孩子们身边,托着腮,看着两个熟睡的小家伙,越看越喜欢。
两个小子似乎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竟然不约而同的都往上官若离怀里拱。
上官若离柔柔一笑,伸手将两个孩子拥进怀里。
景曦抱着景阳,景阳拱进上官若离的怀里,上官若离的手放在景曦的小屁屁上。
就这样,娘儿三个相拥着睡的香甜。
直到上官若离感到腹部一阵温热才猛然醒来,见景阳一泡童子尿还在劲头上,上官若离也没敢大惊小怪,怕把孩子的尿给吓回去。
哭笑不得的等他尿完了,轻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小东西,竟然尿老娘一身!”
景阳还以为上官若离跟他玩儿,“咯咯咯”的笑出了声儿。
上官若离叫飘柔和张山杏进来给两个孩子换尿湿的褥子,自己回房间换衣裳。
刚进房间,就见她的床上躺了一个人,可不就是东溟子煜。
他已经脱了盔甲,就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
似乎洗漱过了,头发上还有些湿意。
一身的优雅慵懒,满目挑逗的看向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脸上一红,“你怎么回来了?
军营里的事处理完了?”
东溟子煜侧身,单手支着头,摆了个妖娆的姿势,托着慵懒磁性的调调儿,道:“离儿那般的思念本王,本王不回来怎么行?”
思念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还拖长了音儿。
上官若离的脸越发红了,啐道:“你再取笑我,我就,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好啊,过来,本王拭目以待。”
东溟子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上官若离坐过来。
上官若离咬着唇,有些尴尬的坐到了东溟子煜身边。
她真不想再来一回啊,这大白天的,早上那次,是情之所至呀!东溟子煜一把将上官若离拉入怀里,戏谑道:“早上在军营的胆色都到哪里去了?
现在没人了反而害起羞来了?”
“讨厌!让你笑话我!”
上官若离羞恼的抓着东溟子煜的胳膊就使劲扭了一下。
东溟子煜痛苦凝眉,“嘶!”
上官若离急忙把东溟子煜那只胳膊扯过来,挽起寝衣的袖子查看。
只见那结实的胳膊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虽然上了药,可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
上官若离的目光立刻就冷下来。
“本来已经愈合了,但早上与你运动太用力,又裂开了,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
东溟子煜说的云淡风轻,又意味深长。
上官若离瞪了他一眼,“还有精神发骚,看来是没事!还有哪里伤到没有?”
这么说着,急忙开始扯东溟子煜的衣服,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伤口。
他身边高手如云,能让他受伤,可见当时战况肯定十分凶险惨烈。
早上他连战甲都没脱,就把事情办了,根本就没看到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东溟子煜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本王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爱妃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东溟子煜也开始解上官若离的衣服,结果又被她给拍开手,“我这衣裳被你儿子尿湿了,你就闻不到尿骚味儿?”
“所以才脱下来!”
东溟子煜说着,熟练的将她的衣裳剥下来,将她抱在了怀里,“本王喜欢你,各种各样的你。”
上官若离不动了,一张脸埋在东溟子煜怀里,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在蔓延,比老酒更醇,让她情不自禁的将东溟子煜抱的更紧。
片刻后,上官若离轻声问道:“这次战斗很惨烈吧?
南云幽寒用的什么奸计,他那么自信你会躲不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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