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处乱走,进了一处没人在的偏僻地方,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刚刚白慕言对我做的事情,脸上还是有些发烧。
他怎么这么做。
我想着缓和一下自己的心,又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我以为是他,原来说什么离开是来骗我的,便说到:“你不是走了么,怎得又回来找我了。” 但是那人的脚步从未停下,我便转过头去。
我想着该是他,便没忍住笑地回头看去。
可来人不是白慕言,是个好看的陌生男人,头上戴着金冠,身着玄色衣袍,袖口云纹图样,皮肤白皙,刀削斧刻般的面庞。
一双幽深的眸子在看着我。
“你,你是谁,我们认识么?” 他看得我有些不自在,好像我该开口与他叙旧一般,嘴上也不说话。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心想这人莫不是认错人了,要找我报仇之类。
但是看样子就好像我该认识他一般。
脚下不知道绊住了什么,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去。
闭上眼睛以为要摔倒了。 腰上力道将我托起,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什么。
睁开眼间一看是刚刚那个男人。
“谢谢你,我是西海九乌。”
我直起身来鞠躬谢道。
我本以为他会同我说句不谢之类的话,至少要说个名字也是。 但是下一秒却被他用力地用力地拽进了怀里。
他生得很好看,不似是白慕言那样的柔美,而是剑眉星目,刀削斧刻得俊逸。
“怎么,刚刚半月不见,便偷偷跑掉去找别的男人了么?”
他的力道要比白慕言的大,手就被他攥得生疼,怕是他再用力,我整个手腕便要断了。
“痛,痛,快放开,你在说什么。” 我用力想要甩开他,但却没办法。
“你说,是不是在妖界的时候他就知道是你了,你就开始勾引他了。”
男人将我压在墙角,这里最是偏僻,没人能听到我呼救。
“什么妖界,什么勾引男人,你认错人了。”
我地瞪着眼睛挣扎着。
“好啊,阿肆,你都学会同我说谎了。”
男人的眼中尽是怒意。
他怎么知道我乳名叫阿肆,只有家里人还有与我极好的人才知道我叫阿肆的。
“你怎么知······”
这话我还未曾说出口,双唇便被别的东西堵住了。
“嗯~”
“你,放开。”
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挤出这几个字。
不过男人似是惩罚一般地用力吻着我的唇,他吻着我时,我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竟想要逢迎。
我这是在做什么。
终于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男人将我放开,我觉得嘴唇都要肿了,舌尖最后被他惩罚的咬了一口。
“不是叫我放开你么,那为什么身体那么诚实。”
他嗤笑。
我刚刚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我故意遮掩着自己的紧张。
“我没有,是你强迫我。”
这男人才放开我,我与他素未谋面,竟然敢上来就轻薄于我,伸手便要给他一巴掌,手悬在半空中便被他捉住了。
“要打我?”
他脸上的轻佻是一种得逞后的轻蔑。
起的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打转。
“刚刚他不也是这样吻你的?我见你好像还很高兴。”
他攥着我的手,细细的抚摸。
“你这个···,竟敢轻薄本殿下,我,我要去~”
他轻佻美貌说道:“你要去告诉你的父王母后你被人轻薄了?还是两个男人?
呵,阿肆,我知道你是装的,本君没同意之前,任何男人都别想得到你。”
说罢将我抱在怀里,我得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好像没什么用,刚刚被他吻得身子瘫软,他深受一拽,我便跌了过去。
“我求求你了,放开我。”
对这个人硬来没有胜算,我有些怕他,我们两个在墙边。
我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来了心想喊一声,但是我们两个的姿态,我怕是说不清。
“不想放开阿肆,这么久没碰你,你竟然人不知去找别的男人,本君有些难过。”
他嘴上说着难过,可脸上眸中还带着笑。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曾见过你,求求你放了我······”
还要再说话,他伸手将我的嘴巴堵住。
“嘘,来人了。”
我以为他要停止动作,但是见他的笑意更深,他像是猜出了我不敢再大声说话,笃定了我不敢大声喧哗。
手从我唇边拿下去之后,附上来的温软得知又将憋得说不出话。
我睁开眼看他,男人的眼中皆是玩媚之色,奸计得逞,小人得志的眼神。
瞪着他的眼中,不知怎么就模糊了,泪水自眼眶而出,心里总觉得他不该这么对我,见他那样的眼神时,心中委屈之感,越发强烈。
终于在他瞧见我哭了以后才放开。
“别假惺惺的装了。”
男人伸手擦了擦唇边。
“你。”
见他眼神向外面看了一眼,人还没走。
冷哼一声。
“人还没走,我该怎样罚你呢。”
忽感肩上一阵凉。
男人狠狠地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放手,好痛,呜呜呜。”
他是魔鬼么?我与他未曾见过竟如此大胆对我,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我只能吃哑巴亏,咬我的时候痛得我压着嗓子喊道。
“你这个王八蛋。”
······
“我最喜欢听阿厮这样叫,你若是想玩,我陪你慢慢玩。”
说罢将我肩膀上滑落的衣服拽起才放开我。
留给我一个背影。
这时候我想起,他,这个男人是伶夫人的夫君,他是那群人口中的帝君?
真的是他?
可没想到他是个这样一个···,我与他那夫人长得可没有半分的相似,他却这样对我,怕不是什么登徒子,而且还知道我的乳名,可我不曾对他有什么印象。
我靠着墙伸手摸了摸,刚刚被吻得通红的唇,这个男人,还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与他又有什么关系,竟敢说我是他的,本殿下就是本店下,与其他人有什么劳什子关系。
就算是帝君也无权管束我,父王母后都没对我约束过。
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心里想着一阵委屈,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
第一次见到这个帝君便被如此轻薄,看来听着那些仙娥说他对自己夫人多么好,怕是高估了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上神竟也如此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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