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烹饪方式。
忙碌了半的李攸,终于吃上了这条“丑鱼”了。先不有没有调料点缀,光是这条鱼的鲜味儿,就是其他食材无法比拟的。
(ròu)质鲜嫩,没有细刺,还有许多的软骨,脆脆的口感爆棚。 “诶呀,还想吃。”打了一个饱嗝后,李攸眯缝着眼,透过棕榈叶看着上的大火球,心,还是等太阳一点再吧。
清理了一下地面的鱼骨,李攸站起(shēn),掰了几张棕榈叶铺在沙地上。又捡了一个椰子,用捕一分为二,然后枕在头下。
一分钟不到,他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时而刮过的海风,撩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成了大自然中最美妙的安眠曲。
这一觉,可谓是李攸有史以来,睡的最舒坦的一觉。不仅没有做梦,还尿了(huáng)。
“卧槽,这特么什么(qíng)况?” 瞧着自己裆下一片潮湿,李攸急忙将头盔带上,然后打开了其自带的迷你头灯低头看去。
通过棕榈叶上残留的液体的颜色、味道判断,这百分之百是尿。
他挠着头,心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尿(huáng),下意识地东张西望,希望这一幕没人看到。
做了这一系列无用的动作,他自言自语道:“嗨,这要是有饶话还好了呢,起码不用这么无聊。”
完话,他狼狈的站了起来,打算把连衣裤脱下来晾一晾。 拉链都没有拉到底,他就听见,在自己的左前方的椰子树下,传来了一阵笑声。
李攸顿时惊了一(shēn)的汗,险些再次尿裤,急忙俯(shēn)从背包中翻出了离子枪,接着打开手电,对准了那边。
“谁?别鬼鬼祟祟的啊,我可有武器啊!”
心惊(ròu)跳地乱喊一通,不远处的笑声也戛然而止。随后,树下的影子缓缓地站了起来。
通过(shēn)形,和笑声判断,李攸猜测这是一个男人,而且还很瘦。 等到那人进入了手电的照(shè)范围内后,李攸忽然愣了一下,但急忙收起了吃惊的表(qíng),下意识地端紧了手中的离子枪。
这个人,竟然是阿森!
而且,这个阿森,还带着眼镜。李攸的记忆,一下子被眼前男饶面孔带回到了半个月前。
“以后见到另一个我的时候,心点......”
阿森赴死前的话,也同时在耳边响起。看着即将靠近的男人,李攸也无法判断出他是哪一个阿森,只是在心中祈祷着他没有敌意。 但如果他就是夺走了阿森“钥匙”的阿森,事(qíng)就变的棘手了。
“等等,别再靠近了,快点报上名来!”
李攸这句话的意思,一是想试探他,二呢,也是想要给他一个“我没有见过你”的印象。
男人听话的按照李攸的,停下了脚步,脸上依旧带着傻傻的笑容,接着便张口道:
“我不知道,还有别人也参加了活动呢?”
“活动?”
男茹点头,然后看着大海的方向:“没错,就是活动啊,你之前没有看见过那条邮轮么?邮轮的主人,发起了一个孤岛生存的活动,成功生存一个月,就可以拿到百万奖金。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参加了,没想到......”
“等等,你是,你心甘(qíng)愿来这里的?”
“当然了,要不然谁会跋山涉水的来这”,话一半,男人友好的伸出了右手,“我叫王森森,今年二十三岁,正在读眩”
李攸充满敌意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伸出的手,心我管你读研,还是读糖呢,在我面前显摆学历,就是对我的侮辱。
尤其,还是这张略显讨厌的脸,还有脸上那副略显讨厌的眼镜。
“我叫李......”,李攸在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急忙改口道:“李白,我叫李白,是个大作家,专门写诗的,还喜好喝酒。”
听见李攸自己叫李白,王森森急忙放下了手,瞪着眼珠儿:“你的名字,跟那个唐代的大诗人,诗仙李白同名?幸会啊,幸会!”
李攸见他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种书呆子的气息,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就稍微放松点警惕。
把离子枪背到后背上后,张嘴想要什么,忽然间想起刚才是要晾裤子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不知如何抽(shēn)。
“李哥,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低了半头的李攸,听见他要话,便抬头示意他。
只见王森森打开了自己的手电,然后慢步至自己吃剩下的鱼骨跟前,弯腰蹲下,用树枝挑起地面上的鱼皮道:
“你吃的这条鱼,是石头鱼,也叫玫瑰毒鲉,是世界上最毒的鱼之一,通常很难被发现。虽然它脊背上有12-14根锐刺和毒腺,但(ròu)是可以吃的,不过你可能没有处理好,弄破了毒腺。”
“你我,中毒了?”
王森森看他有点不相信,便继续道:“这鱼的毒(xìng)非常大,一点点都足矣致命,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但是,你这......”
话至此,王森森看向了李攸湿哒哒的裤裆,然后有点无奈地:“你应该明白了吧?”
“你是,我尿(huáng)的原因,是中了这鱼的毒哇?我就嘛,从到大都是我笑话别人尿裤,自己可从没干过这事儿。”
“是啊,不过你也别抱着侥幸的心理,这回可能只是运气好。要不,咱们俩组队得了,生存的几率大一些,到时候奖金一人一半?”
面对他的邀请,李攸陷入了沉思,就目前这个饶表现来看,并非像阿森的那样,可能这次相遇只是巧合而已。
“这样也好,最起码你还认识鱼。而且,我能不废吹灰之力就能捕到鱼,搭配起来还(tǐng)好的,但是.......”
“水的问题,我也在纠结。”
这种默契,如果放在平时来看,还算是(tǐng)合李攸心意的。可偏偏是接触过阿森之后,他就不觉得这只是默契这么简单了。
“我是不是有点人之心了呢?管她呢,先人,后君子吧。”
李攸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这句话,而对面的男人则是来回踱步,紧锁愁眉,大概是在考虑水源的问题。
“这样吧,光想也想不出来什么,一亮,咱俩就去里面看看,我有预感,那里绝对会有淡水存在的。”
他完话,伸手指向了李攸还没有涉足的地方,一阵冷飕飕的风骤然刮起,掠过了李攸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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