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三个月了,不知珏爷有何安排了吗?”。
曲族长走进了他的房间,表情和眼神中怀着非常烦气不耐烦的情绪,因为珏儿没有看他,所以才会这样。但语气却很尊敬,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样,紧握拳头,随时准备出击,就和匪王差不多。
而弟弟珏儿,只是坐在炕头,逍遥自在的擦着自己的佩剑,面前的小桌子上还摆放着酒水、食物。 一副不问世事、懒惰之人的感觉。
但弟弟珏儿贵为盟主,可是不白叫的。
只需要用余光一看,他就知道了曲族长的情绪和心情,不慌不忙,还是老老实实的擦着佩剑,并没有在意心情已经在临界点的曲族长。
回应着:“我说曲族长啊,你是傻吗?”。
听到珏儿的话后,曲族长的心情已经完全和匪王一样了,眼神瞪得贼大,一股猎气涌上心头。 只听到一声,抹布扔进水里的声音。珏儿再次说道:“我来这三个月了,到现在还没处理自己的事儿呢,你倒是烦气本盟主了?”,一个带有气场和狠劲的眼神直冲曲族长眼里和脸上,但他毫无反应。
情绪一点也没变,而是更加挺胸抬头,平心静气的接受珏儿的话。
并说道:“哦?那不知盟主在忙什么?”,虽然眼神和表情平和缓和很多,但这句话问的还是有些怀疑。而这句话并没有结束,继续说道:“把玩自己的佩剑?还是玩弄村子里的女人?或者是……摊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睡觉?懒惰?”。
这句话说得如此之狠,讽刺,哦不。是明着讽刺和嘲讽,没有咬牙切齿、没有大喊、没有大叫,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些攻击性强的话。
珏儿此时盘腿坐在炕头,剑鞘在右边,剑在左手,右手再拿着毛巾,反反复复不停的擦着佩剑。 就在此时,曲族长说完这些辱骂之语后。他猛地一下将毛巾再次摔在了水里,响亮的一声,剑插进了剑鞘,再带有气场的放到一旁。言道:“请问?英明、聪慧、伟大和精明的曲族长,这一盆里是什么东西?”,珏儿指着水盆里的水,质问。
珏儿此时盘腿坐在炕头,剑鞘在右边,剑在左手,右手再拿着毛巾,反反复复不停的擦着佩剑。
就在此时,曲族长说完这些辱骂之语后。珏儿猛地一下将毛巾再次摔在了水里,响亮的一声,剑插进了剑鞘,再带有气场的放到一旁。说:“请问?英明、聪慧、伟大和精明的曲族长,这一盆里是什么东西?”,珏儿指着水盆里的水,质问着。
曲族长看了看。回道:“这不就是…水吗?”。
珏儿听后,紧闭了一下眼睛和嘴唇,咬着牙,气哄哄的。说:“这是血,笨蛋。”,他下了炕,在曲族长周围徘徊。继续说道:“身为一族之长,族人的行踪都不管不顾吗?”。 这句话充满了教训的语气,眼神中漏出了珏儿看不起这个族长的目光,非常的无奈。
而身为一族之长的曲族长,却还是不明白珏儿的话是什么意思,在他眼里,只看到了珏儿整天玩世不恭,去城中泡青楼,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曲族长又很不服的说:“我的族人自有我的管教方式,用不着珏爷费心思了吧?”。
这句话既不失尊敬又带着讽刺。
珏儿扬起了头,叹了一口气绝望的气息,想扇曲族长一巴掌,可是他没事。 而是像老师一样,用手指着他。说:“我来告诉你,我的剑为什么这么多血。”,他浮夸的比喻着,已经被气到浮夸。“我每天去城里,可不是你口中的去找女人,至于真相是什么,你没有权力知道。”
“你派了线人在永年都城的欲怜楼,地位还不低。”
“我想……看着的应该是你女儿吧?”
“是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给你寄信了呢?”。
珏儿又一次质问,像个老师出考题一样。横横的歪着头,嘴角紧闭,双眼没有一丝善意。
曲族长听到这儿,低下了头,牙齿咀嚼着,来回在嘴里磨,看似一副马上要生气和横劲儿的表情,但实则却是无奈,还有伤心、担心。
只有默默的言语。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刻的曲族长,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七个字,但却那么的没有力气、没有力度、没有勇气、没有信心、没有了之前对珏儿的横劲。
有一股觉得自己把柄被抓住了一样。
珏儿双手抱头,更加无奈至极,叹了一口恶气。继续言道:“你是傻子吗?就不会自己动脑子想一想?”。
然而,从曲族长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在隐瞒,并不是傻,只是不想和珏儿说这件事而已。自以为是的珏儿还在以为自己什么都提前知道一样。
曲族长没有说话,呆呆的站着。
珏儿更加崩溃,双手让起一抬,随后收手。大喊:“那是因为你的线人早就死了,而你的女儿,也被赶出了欲怜楼。”。
是不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不是的。
曲族长接下来这一句话,更是气人之至。他说:“这岂不更好,离开那个充满危险危机、阴恶阴险的地方,对她来说是好的,这有什么关系?”。
珏儿已经被气到脸红,通红通红的,就像是关羽一样。
随后,曲族长还没完。接着反驳道:“可是……珏爷?你还是没说这血是怎么来的。”。
听完这句话,珏儿大喊:“行!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在屋子里来回急促的走着。说:“是你那个线人的血,头已经被我砍掉了。这个小子吃里扒外,跟官府竟然有勾结。请问伟大聪慧的曲族长,我杀他?不应该吗?”。
曲族长表面上并没有在意珏儿的话,但是内心却听了进去。
并产生了纠结之情,因为家族的传统不能破,破了就会被族人杀掉,就不能再见到女儿了。珏儿又掌握到了曲族长暗中观察女儿的证据,有了把柄。
这下,珏儿可以真正的控制男主村了。曲族长说:“珏爷,你要我干什么,且说便是,我一定照做不误。”。
珏儿回到了床上,躺了下来,但是从胸部的喘息程度来看,气并没有消。说道:“我先睡一觉,不过,我醒来的时候,我希望您的女儿已经被救了回来,这样我们在官府就没有了筹码,要在他们发现之前动手。”。
此后,珏儿便睡觉了!
三个月无一不变,任何人、事物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时间也已是仲秋,可见的草地、树木、花草,有一些失去了它们的绿色,渐渐的变得枯萎,而仲秋这个时间,正是他们消散时最美的瞬间。
迎合着天气的变化,黄昏便是它们值得骄傲的时辰。
因为在这一刻,它们的美丽会被黄昏时的太阳照射出来,然后映出倒影,反射出上面光滑亮丽的美感,及触不可及的颜色和暖心的感觉。
黄黄的太阳光,出了给那些植物添加色彩美感以外,还会给建筑和天然景观添加更高级的美感。
就比如这座不大不小的永年都城。
在这个时代,就近有十多处惊为天人的景象。在仲秋时节,温暖的色彩铺盖在它们身上,形成一层格外美观的衣裳。
供人们养眼观赏。
还有那城市,进入仲秋黄昏时的一瞬间,它是惊世撼城,完全进入仲秋黄昏的一段时间,它是持续滋养吸收的生命,为的就是给人们一个家。
当然了,这三个月,要说变化,要是得说人。
先……说一说管杰吧,毕竟他是长辈。他算是变化很大的一个人了,赢获两位女儿,和一位暗中考研的女儿,可想而知这是由多幸福,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要是再能抱着一位娇妻该多好,这就是人生赢家了。
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他现在每次都会为女儿们着想,然后再下决定。往坏了说,就是添加了很多负担和压力。
还有就是四月节,他是这几个人里第二老的,三十多岁了。自从他和云钰正常恋爱开始,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大叔变为小帅哥,形象也是改变的极快。越来越活泼、开心、快乐,这都是云钰的功劳。
无论身处何地,处于什么样的危险,他都想手臂上戴着的那个手环祈福,因为这是他和云钰独有的。
这第三个,便是学生了,他是几个人里第三老的,二十多岁,处于正当年盛世阶段,为了追求依歌。他甚至都放弃了一次与管杰去皇宫的机会,在家看守依歌,继续追求她,给她自己最好的东西,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
但是依歌好像就不是那么接受,虽然性情有了一些变化,对学生也产生了好感,但就是不同意学生的求爱。
曲依歌,作为四个改变很大的人。她学会了和官府内的所有女生保持朋友关系,一点都没有越格。她变得更加漂亮,每逢佳节时,她都会为战士们热舞、唱歌、弹琴。但依旧没有获得管杰的三闺女之位。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对若儿没有了爱情的感觉,每天和她在一起睡觉,不在那么亲密,而是非常要好的姐妹。
至于变化最大的一个,就非若儿莫属。
虽然还没有甩开她那爱哭鼻子的习惯,永远都是依赖姐姐,不管有什么问题,还是遇到麻烦了,她都会第一时间去找云钰。但她进步的方向是别人触及不到的,那就是武艺剑法,还有暗器刀刃。
在战斗中她是无畏的女战士,基本上就是另外一个性格。而在云钰和家人面前,她便是爱哭、爱闹、爱玩的小姑娘、二小姐和热爱永年都城人们的天使。
三个月期间,同姐姐一起执行了超过十个任务。
若儿前几次表现的还很弱小,但慢慢的利用自己的观察能力,再加上拥有了真正保护自己的能力后,开始自信起来。为了让若儿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她跟若儿说:“记住,不要增强这种自信,也不要用这种自信轻敌对手,那么你的尽头,将会是失败或是更糟。”。
若儿果然是若儿,在姐姐面前,她只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没有任何资格反对。姐姐说的话,她都一一记在心里,没有忘记任何一个字。
黄昏前刻;云钰的院子里。
有两位女侠正在舞着剑法,哦不,是一位女侠,另一位在一旁观摩。
就在这个院子里的大柳树下,枝叶已呈半黄,在经此刻的阳光一照,化为金黄,既能反光也能观赏。
若儿就在这柳树之下,用她优雅的舞姿,舞着一套唯美的剑法,出神入化、得见其功与其赋。短短三个月,就能将这套剑法舞得如此漂亮。
这也都是云钰的功劳。
而这观摩之人,正是云钰是也。即做她师父又做她姐姐,身份来回互换。
很遗憾的是,云钰对若儿非常严格,就第一个月给若儿舞了一下剑法,后两个月就再也没有展示过,让若儿死记硬背在脑子里。
最令人奇怪的是,云钰这三个月接的任务都是简单的任务,没有那么多太大的活动,也没有杀很多人的任务,最多三个坏人,正好不累着云钰。
也不知道云钰怎么了。
若儿手持姐姐赠予她的佩剑,在柳树下来回的舞着,习惯着一套剑法。
突然,她停了下来。
颠颠的抱着剑,跑到了姐姐身边。
云钰在台阶下,放了一个椅子和桌子,上面还有茶水和很多类似补品的好吃的。
若儿抱着剑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抿着她那柔弱性感的小嘴,看着此时正在喝茶的姐姐。说道:“姐姐,你能不能再给我展现一次,这套‘云飞竹剑’呢?”。
云钰好像迷上了刚才若儿的舞剑舞姿。
很爽快,令若儿兴奋的回答了出来。说道:“好!”。
这里可以看出,云钰的肚子稍微大了一圈。
若儿期待着姐姐舞剑,可是,云钰拿着佩剑来到柳树下时,她反过闷儿来,已经摆好了姿势,准备起舞。
但她瞬间收了回去。并慌张的说:“啊!对不起若儿,我不能给你舞,以后吧。”。
还没等若儿说话,一个丫鬟就进来了,打断了两姐妹的谈话,也间接的帮助云钰解围。
“二小姐,大人有事召见!”。
随后若儿怀着失望,跟丫鬟走了。
而此时的云钰,突然扶住了柳树,手放在胸脯前,轻轻的拍打,好像要呕吐什么一样。
只见她对自己说:“拜托,千万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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