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势是……”
卡卡西有些紧张地问。
“……嗯,没事的,已经涂完药治疗过了,大概过两天左右就能好,但我觉得他至少应该休息一星期。” 琳说着剪断了伤员手腕上的最后一处绷带,又将末尾剪分开后揪起系了个蝴蝶结来固定。
“麻烦你了。”
卡卡西松了些气。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的啦。”
依然是伪装状态的琳拍了拍他的肩,“你也挺不容易呢——他怎么办?要送他回家还是去医院?” “我…回……不、但是医院也……”
到刚刚为止都还麻木地保持沉默的伤员纠结了起来。
“也是,这样送他回去的话一定会被问责吧,去医院的话也不会完全避免被询问怎么受伤的受的什么伤,我想你们应该不希望那样。”
琳摊手。
卡卡西也很纠结。 自己家肯定是不行,在这的话……之前自己已经跟鸣人说二楼都是留给他的了,除了自己还有他带人过来的情况外基本不会有人来。
这位的情况大概是在小孩不清醒的时候在楼梯那露了个面、然后被揪过去的吧。
一楼倒是有适合休息的地方,也可以铺被褥睡觉,但容易被其他人发现,还得解释撒谎就很不方便。
——“或许可以请止水君帮忙?他之前不是也了解了些鸣人的情况吗?如果是他的话或许就没问题了,没人会发现这个人已经回家了的。”
琳伸出食指点了点药箱,冲着他们笑,“只要回家后不开灯的话,或者也可以请他稍微照看一下……” “……说得也是,正好可以让止水教他些关于写轮眼的事。”
卡卡西赞同地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纸又写了个条交给帕克。
帕克蹬爪踩了他两jio,哼呼呼地拖着垫子自己顺窗户跳下去了。
?
这几天被安排了休假的止水很快就来接走了这位同胞,刚告别完就唰地一下不见了。 “你能再帮我看看鸣人吗?……我也有些担心他。”
卡卡西在那两人离开后呆站在那好一会才开口。
“当然可以,我也想看看他现在多高了呢。”
琳笑笑,挎背起药箱跟卡卡西一起往小孩那边走。
?
“我看看……”
琳手泛青光拂在了小孩面上十厘米左右的地方。
这就不需要担心了,因为现在躺着的这个人才是加害者,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想检查一下看看情况。
这真的是一点酒精都不能碰啊,所以发烧的时候也不能用酒精散热法了……
不知道是过敏体质还是怎样,希望不是吧。
?
琳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一直也没有皱哪怕是一下眉,这让卡卡西也安心了不少。
“只是类似吃部分菌菇类产生的症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敏也没有生命危险,量多些也是没问题的,就是他这种个人的情况有些……嗯。”
琳无奈地笑笑,“他是没事,但对别人来说大概就能算是灾难了。”
“……谢谢你。”
卡卡西也很无奈。
这次的事件是自己的疏忽,因为孩儿回来的高兴和发现孩儿跑了的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一时忘记菜单的事……
里面有些是含酒精的点心,酒酿的那些几乎没有所以可以不算,但有些是直接加的酒……
或许该调整下菜单了。
“不客气。”
琳眯眯眼笑着拿出一片普通湿巾,给小孩擦起了发热的脸。
“……我……其实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卡卡西心情复杂地开了口。
——“虽然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了,但这也好,之前的事情也好……不算我自己的事情的话,也还是…………抱歉。”
他实在是很想找人倾诉一番,而琳是非常好的选择。
带土就算了,头发很长的那位有点可怕,中间那个也不适合谈心之类的事情,最小的那个……还是别让他也一起烦心了,他太年轻了,不掺和更好。
“……嗯,我明白的喔。虽然我并没不能算是受害者但……但我也与你是拥有着同样心情的,我懂。”
“嗯……”
“…那个啊,卡卡西。”
“是……?”
“你要不要考虑下和我交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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