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中午,男女两人的交流,还在继续。
应该是梦的缘故,远在京都的林宁,很直接,很强势。
“林宁:鞋买了吗?”
“莎莎:莉莉去买了,还没回来。(已撤回)”
“莎莎:没买。你让我买就买,你把我当什么了?”
卫生间,一记好看的白眼送给不听使唤的手。
鼓着嘴的莎莎,才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林宁:呵,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笨,等莉莉回来换了拍给我。”
“莎莎:我真的还没想好,能不能别总这样命令我。”
“林宁:没跪够?”
“莎莎:我都说了,我没跪。”
“林宁:噢。那现在跪,发视频给我,我帮你计时。”
“莎莎:不要,我腿现在还疼着呢。”
“林宁:呵呵。”
“莎莎:我,我是不小心把腿磕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宁:不重要。我叫人把车给你送过去了,130....这是电话,你联系他。”
“莎莎:懵(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林宁:我说过,天涯海角,找你不难。”
“林宁:还有,念你听话,别走回去了,怪心疼的。”
“莎莎:呵呵,你想多了,姐姐我本来就没准备走回去。”
微烫的脸,受用的心。
再次看了遍林宁发来的消息,眼含羞意的莎莎,仍有些痛的腿,突然就不那么疼了。
“林宁: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早点回公寓,以后不许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
“莎莎:烦人。我说过,我不是她,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别想事事都管着我。”
“林宁:蠢货。你多漂亮,你不知道吗?万一出个意外,你拿什么赔我。”
“莎莎:知道我漂亮,你还欺负我,还骂我蠢?”
“林宁:我错,你不是蠢,你是欠抽。“
“莎莎:你才欠抽!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林宁:生气是吧。来,给你个指令,去买个项圈,戴了就不气了。”
“莎莎:啊?又来?”
“林宁:还生气吗?”
“莎莎:你,不带你这样欺负我的。”
“林宁:呵呵,房子的事抓紧,你在这边锦衣玉食,没道理让父母在老家受苦。”
不得不说,在物质这方面,林宁是真的有够大方。
因为一套房子,刚想跟林宁闹小脾气的莎莎,瞬间就没了脾气。
“莎莎:真要给他们买?”
“林宁:你什么时候挑好,我什么时候买单,上不封顶。”
“莎莎:上不封顶?那我要买汤臣一品呢?”
“林宁:买你的就是。”
“莎莎:别以为一套房子就可以让我对你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林宁:那就多买几套,买到你百依百顺,买到你唯命是从。”
“莎莎:........”
“林宁:先忙。你早点回,别让我担心。一天天的,待的都是什么破地儿。”
“莎莎:噢。”
“莎莎:你也别光顾着忙,记得照顾好自己,又瘦又矮,一点也不男人。(撤回)”
撤回的消息,也不知林宁有没有看到。
狭小的卫生间,轻拂着脸庞的莎莎,嘴角微扬。
忘了是谁说的,越是缺乏能力,缺乏自信,内心害怕的人,越希望通过服从强者,从而获得心理上的满足和现实中的庇护。
因为林宁够强,莎莎愿意试着将自己交给林宁。
因为心有归属,那些多年来难以释放的焦虑,皆为过往。
“因为你不乖,这个月只给你100万。”
“回去给你父母买套房子,你在这边锦衣玉食,没道理让你父母受苦。”
“别走回去了,怪心疼的。早点回,别让我担心。”
“你的一切,包括穿什么,穿不穿,几点睡,睡哪,都是我说了算.......”
寂静的房,呼吸声,逐渐粗重。
想着林宁说过的话,情难自禁的莎莎,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滑过腿面.......
“emm,你在干什么?”
说话的是莉莉,莉莉的手中,拎了只包装精美的鞋盒。
得亏是在沪市,换个二三线,这双售价9800的红底高跟,除了网购,买都没地儿买。
“啊,没.....”
“快出来吧,厕所湿气大。”
同为女人,莎莎的异状,莉莉自然懂。
避免闺蜜难为情,莉莉转身的同时,顺势换了个话题。
“对了,你那辆胭脂红的保时捷911,车牌号是多少?”
“沪a911cr,怎么啦?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想起那辆只开过一次的车,记起林宁那句我说了算。
略显慌张的莎莎,快速整了整裙摆,一种叫做负罪感的东西,油然而生。
“刚回来的时候有在巷口看到,车旁还有个身穿半岛酒店制服的大叔。”莉莉说。
“是我的,是他安排人给我送来的。”
“好吧,你刚不是说他让你走回去吗?怎么又把车送来了?”莉莉疑惑道。
“我家先生心疼我,不可以吗?”
接连做了几组深呼吸,缓缓站起身的莎莎,久难平复的心,这一刻,暖暖的。
“呕,还我先生,要不要这么肉麻....”
“懒得理你。”
明显是在作怪的闺蜜,不用理会。
看着镜子中跪的发红的双膝,莎莎接着说道。
“把你丝袜给我拿一双,要肉色的,要新的。”
“丝袜就丝袜,你脸红啥,瞧你这一脸骚样.....”
“不许说,我生气了。”
值得一提的是,说生气的时候,鼓着嘴的莎莎,本能的摸了摸脖子。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莉莉,无语的摇了摇头。
怎么说呢,好好的御姐,突然成了花痴,真,受不鸟。
“..........”
“看你这样,是准备回你的豪宅了?”
如瀑的长发,精致的侧颜,曼妙的曲线,修长笔直的美腿。
5分钟后,看着床边正给自己膝盖擦遮瑕的闺蜜,莉莉抿了抿唇,难免有些低落。
“嗯,他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他很不喜欢我在这里。”
膝盖上的淤青,细心遮掩,莎莎一边说,一边拆了手边的肉色透明丝袜。
卷,伸,提,拉,一阵窸窣。
不得不说,长的好,就是没道理可讲,仅是穿丝袜的过程,看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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