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协会的审讯室里，赵文有些精疲力尽了。
昨天晚上，他一夜也没有睡。
调查组展开了车轮战，一晚都在和他谈话，完全不让他睡觉。 而且，还用了一些并不算违规的小手段，总之，就是要折磨他，想要把他弄到崩溃。
他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道歉，认错，被调离北川市，要么就要按照正规程序处理他，后一种的结果必然会更加严重，那会断送他的前程。
其实调查组是想让赵文选第一条路，正常的人，可能早就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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