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二位。”钟离白阻止两人继续吵,建议一句,“我觉得你们俩可以合作卖布丁的。”
连叔和沐老板同时看着钟离白,她接着给两人解释,“连叔有奶源,可以做原材料供应商,隐家酒楼布置一个加工坊。”
她接着把如何制作布丁的方式告诉给两人,不仅可在镇上卖,还可以同时去邻镇,县城这些地方,人口多,就赚钱。 钟离白也是拿连叔当自己人才教的,沐老板为人也不错,就当一起卖个好。
她还声称,方子就当卖给两人,如何制作布丁这件事,就看他们俩怎么去商量,她这边不会干预和参与进来。
连叔和沐老板听了小姑娘一席话,顿时开阔了眼界,仿若看见了卖布丁的大好未来。
沐老板先前说要给的五百两,也被他提升到了一千两,连叔更是表示自己要给两千银子才买得下方子。
钟离白笑着拒了,称按照沐老板说的给五百两就够了,多了她也拿不下心,何况布丁的制作方式也挺简单的。 连叔见坳不过她,和沐老板一人给了五百两,还说以后小白想吃布丁完全不收费,相当的豪气。
钟离白很是高兴,旁敲侧击的告诉二人,如果家里有制冰的东西,可以更好的保存布丁。
顺道,她还说了一个制作冰淇淋雪糕的方子,就当附送给两人的,具体得看两人如何去制作。
三人因着雪糕冰淇淋这件事谈了一天,直到陆安来隐家酒楼找她,解释说明陆平独自去拿猪肉材料了。
三人回到家,就看见陆米儿蹲在外院门口哭,她看见钟离白直接扑了上来,告状哥哥训她。 钟离白安抚她先别哭,去找陆之穹问问情况,得知陆米儿差点把马丢了的事情,他才训了她。
钟心把村里有人抢马,推了陆米儿,他动了手的事情招了,说明这事怪他,和陆家主子没关系。
钟离白了解了情况,正欲把三人聚齐说道一下,门口有人叫骂,为的就是陆家人打了人的事情。
“陆家的,你们给我出来!”妇人尖厉的喊声,震得陆家院里谁都能听见。
陆繁先出去询问情况,之后回来招呼钟离白,让她带着钟心和陆米儿出去说道情况。 来的是徐家的人,一个半大的孩子额头肿了一个包,嘴角还破了口子,明显被人打过的痕迹。
“徐大娘,这是找我陆家问罪来了?”钟离白问得特别直接。
妇人看见钟离白,之后拎起他旁边的十来岁的孩子上前,“你自己看看,我家孩子被陆家打成什么样了!”
钟离白点点头,承认自己家的人动了手,反问一句,“我们家钟心是打了人,但是你问过了吗?你家小孩为何被打?”
妇人一愣,随即厉害的吼了起来,“我管他为什么,打了人就要赔银子!” “行,咱们把事情说明白,我陆家肯定赔。”钟离白把陆米儿拉到面前来。
她让陆米儿把破了皮的手拿给妇人看,“我家米儿可是先被大娘你家孩子推倒了,我们家钟心才动的手。”
她也不等妇人开口说话,让陆米儿自己说明当时发生的情况,原因是大娘家小孩想要抢走小马,看米儿一个人年纪小,被她阻止就推了人。
之后钟心看见抢回马,大娘家小孩骂了陆米儿,脏话很是难听,钟心当然要护主的,就拎起小孩打了,纯粹当是教训一下人。
等陆米儿解释完,钟离白才开口,“我家米儿可不是在农家长大的,她破这点皮都不知得养多少日子,大娘怎么着都得赔十两吧!”
“破一点皮,值什么十两。”大娘明显不肯,嘴里嘟囔着,“哪家小孩不摔一下,谁家孩子不是这样长大的,有啥可金贵的。”
“大娘着什么急,我还没跟你算抢马的账呢!”钟离白轻笑出声。
她让钟心回去把马牵出来,仔细检查一下马的情况,对大娘说,“马的身体倒是没事。”
大娘正欲开口,钟离白就接着道,“大娘你也知道,农家养的牛精贵,这马儿恐怕就更精贵了的,陆家这匹小马就快赶上千两银子了呢!”
大娘一听脸都变了,钟离白还在往下说,“小马是我夫君买回来哄米儿开心的,可是你家孩子居然想要抢走它。”
大娘一巴掌呼到自家孩子身上,“我打死你个小畜生,这么精贵的东西你都敢抢,你怎么不被人打死你。”
钟离白并未阻止大娘打自己的孩子,接着说着,“我倒是不介意你家孩子陪着米儿看小马,但是动手推人就不好了。”
“小白啊!是我们家的孩子不懂事,你看……这事要不算了吧!”大娘也不敢提赔银子的事情了。
他们家孩子抢人家的马不说,还推了人家的人,这事就是放在无赖身上,也懂是谁先错的理儿。
“大娘,一码事归一码事,咱们先算算你该赔陆家多少银子,我们在算陆家该赔你多少银子吧!”
钟离白刚开口,大娘就立即摆手,“赔什么银子,我们家孩子平时摔习惯了,打几下不碍事,用不着赔的。”
徐大娘连连摆手说不用赔,还呼了自家孩子几巴掌,让他给陆米儿认错,打着哈哈又转回去了。
钟离白也没非要徐大娘赔银子,她就是看不惯那些妇人欺负人,得了理就占尽便宜,一但对自己不利就各种推辞。
“钟心,以后留意一下小姐身边的情况,带着恶意接近的就打回去,不打死就成,陆家赔得起银子。”钟离白霸气的交代一句。
钟心点头应了,懦懦的想要问问今天打人这件事,看见钟离白的表情却是不敢开口了。
“米儿,你去找钟意给你包扎一下伤口。”钟离白招呼走几人,让钟心把马牵回,去找陆之穹。
她把陆米儿的情况照实说了,提醒他以后不要对小姑娘那么严厉,其他的倒是没说。
让陆米儿自己接触一下这些俗事也好,以后也不至于被人骗得惨,她和她哥总不能护人一辈子的,十岁也该懂事了的。
谈完陆米儿的事情,她把自己卖布丁方子给隐家和连叔的情况说了,把一千两银票归还给陆之穹。
陆之穹仅仅瞥她一眼,“自己收着吧!”
钟离白眨巴几下眼睛,“你之前不是说,我赚的钱都归陆家吗?”
陆之穹也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狠狠地瞪人一眼,“家里现在不是缺银子吗?别又花没了找我来要。”
钟离白没理他的阴阳怪气,直接把银票收了起来,不要白不要,身上有银子才有底气嘛!
陆之穹突然问起他连叔的情况,钟离白照实说了,还强调连叔就是喜欢吃她做的丸子,对她本人是完全没有想法的。
陆之穹迷之沉默了半响,也没阻止她结交连叔,钟离白询问几句他身体的情况,两人的谈话终止。
钟离白趁着天没黑,去了村里的老木工家一趟,老木工实际上不老,也就三四十来岁的年纪,姓陆。
听说十多年前,徐家村发生了一次灾难,陆木工的妻儿一道遭了难,他经历了此事,一下子老去不少。
老木工家距离徐家村不近,靠着山住,和村里算是隔了半座山,离陆家老宅倒近了不少,十几分钟内就能走到。
“陆叔,你在家吗?”钟离白找到记忆中的老屋子,对着小木屋喊起来。
里面没人应声,但是不久便有人打开了木门,开门的是一个对方佝偻着背,长满了白发的中年汉子。
“什么事?”大叔开口询问一句。
许是久不开口,大叔的声音有点低沉,还有点沙哑,他的目光倒是非常利锐,一副不喜被人打扰的态度。
钟离白立即说明来意,表示需要陆叔帮忙做几张桌子,她还把自己画的图带过来了。
因为卖丸子时,常常会有客人就在摊位旁边吃,她一直不安排桌子很容易被投诉的,但是携带家里的桌子又麻烦,就想到了折叠式桌子。
这个世界有木钉,可以定做那种钉木头可拆卸的架子桌,虽然效果不如现代的那种,起码比搬家里的墩桌方便。
陆叔听了钟离白的要求,看了图纸,表示能做,但是要等一段时间,家里木头不够,需要重新改割木板。
钟离白连连谢过,还把做木桌的图纸一道留给他,希望他多看几遍,到时候制作起来也顺手。
陆叔看得出来图纸上面的内容很重要,这种桌子一但出现,他的客源就会增加不少,不过他这个时候也没拒绝。
处理好了桌子的事情,钟离白回家后,又检查了一遍肉丸子的情况,去查看存货,发现小香肠可以吃了,当场取了几节。
晚上,陆繁炒了小香肠,肉丸子用野菜做了一锅汤,一家人都赞小香肠好吃,钟离白说得空在做一点。
第二天去给沐老板送货时,给他留了几根,朱老板那也送了几节,连叔那自然也留了一点的。
因为有隐家酒楼的广告,钟离白的肉丸子生意反响不错,这几日都卖得不错,几乎一会儿就卖光了,后面好多客人都买不到。
钟离白只得和朱老板又多定了不少肉,打算自己这边也零卖两百斤肉丸子,不然客人老买不到货,对生意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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