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一道虚弱之际的声音回荡在姬仁脑海,让他无处可寻,无处追寻的陷入梦境之中。
“谁?谁在跟我说话?”姬仁深陷在不知何处的黑色迷雾,周围的黑暗让他很是疑惑,尽管他不会害怕,但他却能感受到来自生命的威胁。 这股威胁不是来自谁的意愿,而是无从说起的直觉所迸发出来的。
“他们俩没你强,你要是再这样耽搁下去,那我可就真的要死了。”那道声音极度微弱,微弱至姬仁隐隐约约才能听到,以至于他都要差点怀疑自己是否魔怔了。
“你是我最后塑造的人,虽然还未完成,但有我的帮助,逃命还是足够的。”不等姬仁问话,有不等他多想,那道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但随之也彻底的消失了。
嗬~~
姬仁用力的长长深吸一口气,睁眼瞬间一道非常强烈的接引之意从天降落,看的他一愣一愣地呆滞着。 身旁的六女娇姿百态,哪怕是生过孩子的御灵清白凰儿也别过一番风情,看的旁人不胜遐想,北岭看着她们的担忧的面色,心中不禁疑惑两句。
她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难不成……是让她们感受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怎么了?一个个的这种表情。”姬仁迷茫的挣扎坐起,浑身充满精力的疲累摇摇头,这种情形不仅让他发懵,更是让她们忧心不已,迟疑道:“我刚才是睡着了吗?”
公孙御灵莞尔道:“嗯,夫君可能是累了,便在一旁小憩了会儿。” 清白犹豫的想了下,轻声道:“夫君,你刚才怎么了?”
“刚才?我怎么了吗?”姬仁微微一怔,望着她们的神情有些发懵,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睡着时发生了什么事。
“姬仁,你刚才很小声的嗯嗯啊啊,你是不是在和谁说话呀?”北岭挑明了说,很好奇的凝望姬仁。
南宫凰儿补充道:“还有,很不自然的在动着,然后就是你额头也出了很多的汗。”右手抓住衣袖,轻轻的帮他擦拭冷汗。
杨宁紧张道:“夫君,你不过是去了一趟西域回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宁儿。”嫦仙儿拉了下她,想要提醒她不要乱说话,什么叫去了西域就变成这样子,这话在北岭的耳中听着肯定会很不舒服,而要是吵起来的话,指不定杨宁会吃亏。
但很可惜,现在的北岭早已没有当初多方计较的心思,只要姬仁对她好,她才不会在乎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夫君修为通天,既然有所变化,应当是为了其他事情而伤了些神吧。”
姬仁听是听懂了,也大概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只不过,他最在意的还是那两句话,什么叫要死了,什么又叫他们没我强,难不成我就很强吗? 除非他不在人界,不然还真没人比得上他。
摇摇头,微笑道:“没事,只是老天在催我,要我快点飞升。不过,我可能要再次调整一下计划,希望到时候别苦了你们。”
她们
神态微微一惊,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所思所想皆是无奈的被迫接受,姬仁即将飞升的事实。
南宫凰儿纤纤玉手捧住姬仁脸庞,不舍道:“又要缩短时间了嘛,再这样下去,你很快就要离开我们去仙界了。”
姬仁无奈一笑,他想个屁的飞升仙界,但他答应了仙灵子,总之是不得不去,也由不得他不去,“那我就飞升之前,天天陪着你们,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要做。”
“有吧~,我看眼下还有诸多事宜要你帮忙的。”清白犹豫的说着,她还记得前两天老祖说过接下来会很忙,特别是一些大事,都需要姬仁去打通关系,或者怎样怎样的。
嫦仙儿微笑道:“清白姐姐说的对,老祖也跟我们说过,特别是东西两域的事情,只能由你来出面处理。”
“也是,我尽快处理好那些琐事,然后陪你们花天酒地,又或者风花雪月什么的。”姬仁转身下床,边穿鞋子边笑着说道,轻描淡写的不想给她们压力,也不想表现出自己的烦忧。
公孙御灵过去帮他整理整理衣服,叮嘱道:“花天酒地也好,风花雪月也好,总之你也别太累了,个别家伙要是不配合,那就让院长联合众多势力去压制就好了,如果能疏通到一起自然更好,可若是不行的话,也没必要客气什么。”
姬仁笑着点点头,吻住公孙御灵那柔软红唇,和她缠绵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出去,踏出房门前,回头道:“等我回来。”
公孙御灵陶醉的目光微微点头,红着脸颊道:“又胡闹。”
南宫凰儿趁她不注意,诱人的朱唇又再次亲了上去,惊的公孙御灵又恼又羞的轻推下她。
清白不嫌事多的从背后抱住公孙御灵,将她当成香喷喷的美玉,轻咬着耳朵,含糊道:“看来要拿下夫君的心,得先拿下你才行。”
“嗯!嗯!”公孙御灵又气又好笑的拍拍两人,想要让她们放开自己,她还准备出去煮个汤,等姬仁回来喝的。
北岭傻傻的看着三人,惊奇道:“哇~!原来妻妾多了还能这样玩的吗?”
嫦仙儿一怔,偷笑的捂着嘴。
杨宁说道:“不是呀,我们一般不这样的,只是有时候开开玩笑才这样子地。”
………
“冀家是什么情况,怎么会牵扯出这么多的惨无人道的事情。”蓝铭传大感意外的放下手中折子,抬起头看向蓝肆予,问道。
“院长,这个冀家也是个古老世家,其生命虽然不是很显赫,但实力却是能和顶尖世家相比,我们学院的探子也是探查了很久,才发现这些事情的。”蓝肆予摸了摸鼻子,略微不自在的说道,他没想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冀家,竟然暗地里研究禁术,以活人为实施对象,进行各种魔道禁术的记载和改进。
如若不是如此,二魔尊也不会上门和冀天仰进行秘密交易,而冀天仰也不会这么淡定的逆反学院。
蓝铭传头疼的抚着额头,道:“那冀家历代研究的魔道禁术怎样了?那些异变的人死后的尸体呢,身体上的魔纹有记载下来吗?善后那些事情有没有做足?”
蓝肆予回道:“这些
您放心,我已经令人一件不落的全部收回来了,全都放在宝库里面。”
“放宝库里面干嘛?”蓝铭传愣了一下,生气道:“全给我烧了,一件都不许留,焚烧时必须你亲自在场,所有人在执行前必须取走所有乾坤袋和衣物,通通换上另外准备好的衣物。”
顿了下,凝重道:“还有,历代以来所有记载在宝库里的神魔之术的法咒法决那些,通通拉去,留下破解法子就够了。”
“哦哦。”蓝肆予懵懵的点头,左手指着楼下道:“那我先去准备下了。”
蓝铭传挥手道:“去吧去吧。”
蓝肆予转身离开,脑海里不断的搜寻有关的神魔之术古本,没有丝毫犹豫的说要放过它们。
姬仁身影一现,回头看着下楼的蓝肆予,说道:“院长,听说你有事情找我?”
姬仁!?
蓝肆予听到姬仁声音,立马回过神来抬头看去,笑道:“姬仁,你回来了。”
“蓝长老,去哪呀?”姬仁笑了笑,问道。
“我去销毁一些东西,有空再和你聊啊。”蓝肆予笑着挥挥手,大步的飞奔下楼。
“姬仁,你在西域如何?”蓝铭传不答反问,似乎很在乎西域那边的情况。
“西域那边不是问题,只要等一个家伙到了即可。”姬仁微微颔首,随意的说着,随之看了一眼一个还摊开的折子,好奇道:“院长,这西门世家怎么了,什么叫随时准备保护自己,不受学院的侵害?”
蓝铭传哦了一声,随便说道:“没事,只不过是一只蝼蚁在负隅顽抗罢了。”
“这么客气,要我帮忙就说嘛,我也不是很忙,”姬仁笑道,伸手合起折子放到一旁,像在自家一样的摊好一张白纸,研墨。
蓝铭传不知道他要干嘛,便起身一旁让位给他,“来,让我看看你想怎么做。”
姬仁也不客气的走到正位,右手提笔轻染毫尖,“我觉得有些时候,也并不需要我真的亲自出手,就好像现在这样,随便写几个字,给他们拿去坐镇不就好了吗。”说完落笔轻描,笔锋瞬间一动天大势引落,站在一旁的蓝铭传心口微微窒息,没想到他只是提笔随手一写,就能有此强威。
姬仁手中笔锋纵横勾勒,撇点之间锋回力转,一缕缕七彩光芒从字迹之中显露出来。
一个呼吸不到,两个极为古老的“镇狱”字体,沉重无比地烙印在这张平淡无奇的白纸上,而承受白纸的这张.万年灵木长案,竟然微微爆出丝丝裂痕。
“呐,院长,以后要是遇到了麻烦,直接拎着这张纸甩出去,最好就往脸上拍去,肯定能打哭别人。”姬仁放下笔,随意的拿起这张白纸,吹了吹,吹干上面的水汽后,卷起来交给蓝铭传。
蓝铭传脸色古怪的嗯一声,眼神极为心疼的瞟了一眼,接过讶异道:“看起来很重,没想到挺轻的。”
他没有展开,以免上面的灵威流失,也是怕威力有所减少,准备待会儿让人封存起来。
既然是姬仁亲手写下的,那就一定有莫大的威能,不到万不得已时,他可绝对不会拿出来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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