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韵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只要你能救我妹妹,只要我能拿的,我都能拿。”
我正色道:“如果要你嫁给我呢?”
“你!”柳白韵俏脸一怔,脸上飘过一丝绯红,同时气呼呼地道:“你这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我不置可否。
落井下石也好,趁火打劫也罢,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先前你不是跪下求我,说只要我救你妹妹,你就会嫁我为妻么?连千万家财都给我,怎么现在白反悔了?
似乎看懂了我心中所想,柳白韵咬牙道:“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医好我妹妹。”
我淡淡地道:“你不必嫁给我,以后就做我的药童吧,做三年,免费。如果你同意,就先出去,我要医你妹妹了。如果你不同意,就把你妹妹带走。”
“我同意!”柳白韵不假思索便答应了下来,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柳白雪,转身走了出去。 之所以要柳白韵做我药童,是因我们杨家除了摸骨术这一绝技,还会相术。柳白韵骨骼清奇,非同常人。但她八字极硬,她体内有一个反骨,有一说:头有反骨,万中无一,这导致她克父克母,甚至还克亲人,克朋友。并且,她额前有道黑圈,近日会有大劫,我留她在身边三年,一是希望能帮她渡过这个劫难,二是,想把她那个反骨给除掉。
为了不让柳白韵再来打扰我,我把门关上了。
一转身,突然发现柳白雪竟然从诊断床上坐了起来,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你醒得倒是挺快。”我边说边朝她走去。
柳白雪可怜巴巴地道:“你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她便把衣服脱了,只剩下里面一件内衣。
柳白雪虽然年龄尚小,但身体已开始发育,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跟她姐姐平分秋色。漂亮、娇嫩,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对任何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几乎难以抵制的致使诱惑。
“那你乖乖地在床上躺下。”我拿出一支烟,不紧不慢地吸了起来。
柳白雪边妩媚地盯着我,边以一种极为优雅并且魅惑的姿势躺下。
“你温柔点哟,我怕疼。”她声音娇媚,不像属于她这个年龄。 我边吸着烟,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
柳白雪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微微咬着嘴唇,眼睛却一刻没在我的右手移开过。
我咬着烟嘴,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
柳白雪的眼睛又聚集在盒子上,羞涩地道:“你想得挺周到嘛,还准备了安全套。”
但是,她看错了,我将盒子拆开,里面是一副薄若透明的一次性手套。我将手套戴上,又吸了一口烟。柳白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突然,她神色大变,“你的烟是……” 说着,她就要从床上跳起。
我一个箭步冲到诊断床前,左手迅速地锁住她的锁骨。柳白雪一声闷哼,十指如刃般朝我喉咙刺来,我将头一偏,朝她面上喷了一口烟,柳白雪神色一黯,停滞了一下。趁这机会,我右手张开,重重地压在她的肝脏处。
“啊——”柳白雪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在床上不断挣扎。
“放开我!”
“臭男人!你放开我!”
“放开我!”
我左手紧紧锁住她的锁骨,双目一沉,探测到病灶所在,右手按在肋骨处,猛地一用力!
“啊!姐姐救我!”柳白雪神色大变,歇斯底里大叫道,“他要杀我!姐姐救我!”
“白雪!”
诊断室外传来柳白韵焦急的喊叫。
“白雪!”
“杨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
“白雪!”
我不予理会,继续用力,柳白雪突然怪叫一声,一股黑气从她口中直喷而出,约摸拳头般大小,在屋中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柳白雪的喊叫嘎然而止,昏厥过去。
再看那黑气,融合在烟中,慢慢变淡。
我刚刚所吸的烟,是我们杨家特制,里面有一股特殊材料,能驱邪镇魂。始之柳白雪只想着怎么诱惑我,并未在意,当发现那烟的特殊时,为时已晚。
而我首先锁住她的锁骨,是要卸掉她体内那股邪气的力量。
那股邪气,就是病灶。
现在那股邪气被我逼出柳白雪体外,融合在烟雾中,相信很快就会灰飞烟灭。
将柳白雪穿上衣,我便去开门。
门刚打开,柳白韵几乎是冲锋一般冲了进来。
先是将柳白雪全身上下打了个遍,又细细抚摸着柳白雪的脸庞,确定无恙后,这才转身问我:“杨医生,我妹妹……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缓缓走出诊断室,在一张椅子上疲惫地坐下。
刚才看似简单,实则凶险无比。
无论是锁住柳白雪的锁骨,还是驱走她体内的邪气,都要耗掉我体内的真气,时间越长,耗掉的真气越多,我就会越疲惫,若我不能及时压制住柳白雪体内的邪气,就会被她所伤,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我现在跟恶魔打了一场大战没什么区别。
柳白韵走了出来,对我说道:“杨医生,谢谢你。”
看得出来,她的道谢发自肺腑,很真诚。
我朝她摆了摆手,不想说话。
柳白韵又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我写下一副安魂定魄的中药单子,叫她明天按这单子去抓药,连续喝七天。
看了看时间,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就叫柳白韵去看着她妹妹,我去休息一下。
当我醒来,天已经大亮。柳白韵一直坐在诊断床前,紧紧抓住柳白雪的手,脸上写满柔情和关切。见我进来,柳白韵立马起身,问我怎么柳白雪还没醒来。
我摸了摸柳白雪额头,她体内邪气已不见,呼唤平稳,并且身体也不再僵硬,按理来说应该醒过来才对。
“你妹妹在发病前,有没有去过哪些特殊的地方,或者有没有奇怪的表现?”我望着柳白韵问。
柳白韵捋了捋额前的秀发,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没有。”
过了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大概三个月前,妹妹突然拿来一块木料,叫我给她做一个木雕。”
“不知刘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一个木雕师。”
“我当时觉得那木料不吉祥,没答应,但我妹妹非要我给她雕,我只得答应。”
“好像我将木雕做好没多久,我妹妹就开始发病了。”
“对了,我在做木雕时,还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说出来你恐怕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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