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我能带依依走吗?”女人终于说出了自己此次来的目的。
“带依依走,你凭什么带她走,你有什么资格带她走?”陆泽城瞬间恼火,生气地质问面前这个女人。
五年前,她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留下来,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一句话就想把孩子带走,有她这样当母亲的吗? 这几年,他早已视依依为己出,怎么可能让这女人带走孩子呢?
更何况,他的父母绝对不可能让这个女人带依依走的,他们把孩子当掌上明珠一样疼爱着。
他也不想让自己父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怕老人们知道后承受不住。
“我是孩子的妈妈。”女人流下了眼泪,她也不想这样。
可是她没有办法,但凡她有别的办法,她也不会跑过来要孩子的。 毕竟是她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她确实不配当孩子的妈妈。
陆泽城冷哼一声,“妈妈?就你这种女人去下地狱都不为过,你怎敢称自己是孩子的妈妈?”
陆泽城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怎么可能那么早结婚,还让他在痛苦中整整生活了两年的时间,也害的小七那两年时间和他冷战。
“对,我不配,我不配当孩子的妈妈。”女人哭泣了。
陆泽城的眼里没有半点同情之色,对这个女人,他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这么多话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沉默片刻,陆泽城烦躁地说了一句,“你走吧,孩子我是不会答应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既然当初你没有带走她,以后也就不要来打搅她了。”
“陆总,求求你了,让我带孩子走吧!”女人抓住陆泽城的衣袖,跪了下来。
陆泽城狠狠地甩开,摔门而去,留下了独自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他约了程浩宇一起去酒吧,这种事他不知道如何向别人倾诉,只能借酒消愁。
——— 半个小时之后,保姆王姨进了小七房间,手里提着两盒披萨,“陆总给你们定的,让你们吃完早早休息,说不用等他。”
小可爱看到披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了,跑了过去连忙从王姨手中接过披萨。
程七诗不解,“王姨,我刚才看到厨房你不是做晚饭了吗?”
可是下一秒,她就后悔问王姨了。
也许那一桌菜陆泽城是想单独和那个女人享用呢?自己真是多嘴。 王姨不自在地笑了笑,“是准备了一点,不过我今天没拿捏好,把盐放的太多,陆总就让倒了。”
王姨的不自在程七诗瞧在眼里,她微微一笑,“没事,我们吃披萨挺好,我和孩子们都喜欢吃的。”
明知道王姨撒谎,却不能戳穿她,毕竟这一切都是陆泽城安排的。
那个女人对陆泽城来说,也许真的重要吧!
吃过饭后,小七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就哄着两个小家伙上床休息了。
今天,她让两个小家伙都睡在她的房间。
晚上十一点多,程七诗关了电脑也准备休息,听到外面有沉重的脚步声,随即就是开门的声音。
一股刺鼻的酒味瞬间飘了过来,程七诗不禁皱眉,有些不快,“陆总,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孩子们都睡了,别吵到他们。”
“小七,我回来了,回来了———”
程七诗转过身,这才看到司机小袁扶着陆泽城往床边走了过来。
“怎么搞的?喝醉了?”程七诗凝眉,见了女人就这么把控不住吗?一喝就醉!
“小袁,扶他去休息,别吵到孩子了!”
“程小姐,陆总他喊了一路你的名字,他说他有话对你说———”小袁是个实心的小伙子,把陆泽城在车上醉酒的话都告诉了程七诗。
小袁替自己家陆总难过,程小姐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们陆总呢?
“你先扶他回房休息,我让王姨去给他准备解酒汤,一会就过来。”程七诗小声吩咐,推着轮椅出了房门。
———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程七诗头疼,这一会的功夫他都吐了好几次了。
再吐,恐怕胆汁就要被吐出来了。
她用毛巾帮陆泽城擦着嘴巴,不满地嘀咕道:“都是两个孩子的爹地了,怎么还这么放纵自己,你这样也不怕毁了在孩子面前的好爹地形象。”
“小七,小七,别离开我,我爱你———”陆泽城含糊不清地说着醉话。
“你去爱你该爱的女人吧,可千万别爱我。”程七诗不以为然,都醉了这样了还不老实。
“小七,小七———”突然,程七诗的手被陆泽城给抓住了。
“喂,喂———”
程七诗生气地用另一只手去拍打陆泽城的大手,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只可惜陆泽城的手劲太大,她无论如何怎么努力都把自己的手抽不回来。
“小七,我爱你!”陆泽城又是一句。
“陆泽城,我恨你!”程七诗气的牙痒痒。
好心过来伺候你,你却竟然调戏我!
———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陆泽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因为生物钟的缘故,习惯每天不到五点就起床。
额头传来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用手去扶额,突然感觉自己的手中有个东西。
抓起一看,竟是一只纤纤玉手,侧头,发现小七趴在床边睡着了。
“小七!”陆泽城嘶哑着嗓音轻轻叫了一声。
他轻轻地起床,将小七抱起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角,再次握起小七的那只手。
“傻瓜,一晚上坐在轮椅上又成心让我心疼是不是?”他将小七的手放在唇边亲啄了一口。
继续说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我真的很心疼。”
尽管头还是不舒服,但陆泽城没了睡意,他和往常一样换了一身运动服出去跑步了。
回来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已经起床了,正在房间里打闹。
“爹地,妈咪怎么不见了?”看到陆泽城进来,小可爱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扑进陆泽城的怀里。
“妈咪在爹地的房间睡觉,你们两个小家伙昨晚太淘气,把妈咪的床占了,所以妈咪只好去陪爹地了。”陆泽城佯装生气地说道,将女儿又重新放回床上。
程秋池表情木讷地盯着陆泽城,看来昨天那个女人并没有影响到妈咪和爹地的感情。
立马开心了起来,“爹地,今天我能和妹妹穿妈咪买的那身衣服去学校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妈咪给你们俩买了什么衣服,让爹地瞧瞧———”
陆泽城因为头还有些痛,又担心小七还没醒过来,就让司机小袁送孩子们去学校了。
重新回到房间,小七还在睡着,他轻轻坐到床边,拨弄着小七额前的碎发,在小七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怎么这么贪睡?是不是昨晚我让你很辛苦?”陆泽城温柔地看着熟睡的小七,无欲无求。
他将小七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轻柔地抚摸着,“小七,答应我,以后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说完,又亲了小七的那只纤细的玉手。
程七诗其实已经醒来,可她不敢动。
怕被陆泽城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醒来那场面一定很尴尬,还不如就装睡,他想说什么就说吧,反正自己也不会少块肉。
见没了动静,程七诗把眼睛轻轻地眯开一条缝,看到没了人,她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坐了起来。
正要拿手机给张妍打电话,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哪位?”程七诗问。
“你被杂志社开除了,从今天起不用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ht?什么?”程七诗不可置信,不就是不服从他们的安排就要被开除吗?
看来这个林安安确实和自己犯冲,只要有林安安的地方,自己永远都是那个最倒霉的。
“不去就不去,我还不稀罕呢?”程七诗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努嘴抱怨,“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不相信这么大的城市我还能找不到工作了。”
张妍的电话还是打不通,程七诗生起了闷气,好好的工作丢了,看来她这段日子得紧巴着过日子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没有计划了。
突然好后悔昨天为什么要请姚远吃饭,八百多块钱呢?她得写多少字才能赚回来呢?
还有池文尧的那个两千万?
“啊———”程七诗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笔巨款还清呀!
不过还好,她现在住在陆泽城这里,如果不出门,一天三顿在这里解决,熬上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
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厚道,吃着陆泽城的,住着陆泽城的,却还讨厌着这个男人。
决定后,她打算先将昨天的钱还给陆泽城,不能让陆泽城发现她是迫不得已才赖在他这里的。
“嗡———”陆泽城正在开会,桌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一看,又是一条银行发过来的信息。
他眉梢微微上扬,看来小七已经醒来了,已经跑出去逛街了。
再定眼一看,不对,怎么是进账的信息。
数目正好是昨天小七刷的那两笔数目的总和。
陆泽城的脸瞬间绿了,正在汇报工作的一个高管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让大老板不满意,紧张地额头上渗出了点点珠汗,说话也明显没有了刚开始的底气。
一回到办公室,陆泽城将手上的资料往桌上一甩,“去,到人事部问问,那个女人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上班?”
“啊!”张亦朋诧异,陆总说的女人是谁?他一点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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