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新郑城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城中东南公侯区的九公子府,丝毫不见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看遍整个公子府,淡泊清静,简朴大气,这位九公子将儒家的简朴传统身体力行,颇有“一箪食,一豆羹,不改其乐”的品质。
韩非从紫兰轩回来,耳边就一直环绕着赢玖意说过的话,越想心越乱,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况且今天还有进宫面见父王韩王安。
收拾好心情,韩非进宫面见了韩王安,说出了自己想入韩朝为官的想法。却遭到了大将军姬无夜和相国张开地异议,故为韩王安也借此没能答应韩非为官的想法。 如赢玖意所说的,权势滔天姬无夜和思想守旧张开地都在排挤自己,韩王安也是完全没有丝毫主见,韩非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了,但是,人总会有点惊喜意外,对不对。
虽有一腔抱负,却郁郁不得志的韩非只能每日在纸醉金迷中蛰伏,同时韩非心中理想依然坚定,只是想要入韩朝为官的事情,还要重长计议才行。
韩非好酒,且嗜酒如命,用他的话来说,他喝酒喝得可不光是酒,从他回新郑城途中,拿妹妹红莲所赠项链换酒就能看得出来,没有酒那是万万不行的。
从宫中出来的韩非吐了口闷气,口干舌.燥之间想起了紫兰轩中美酒,同时也想起了在昨日在紫兰轩的那位其心如渊,深不可测的秦王九公子赢玖意,心中一动,便前去赢玖意的院落请他去紫兰轩喝酒,好在赢玖意的住所离王宫不远。
赢玖意对送上门的韩非心中倒不觉得意外。 去紫兰轩喝酒?他自然不会拒绝,能蹭吃蹭喝,还能听美人弹琴,这样的事情谁会拒绝呢!两人便一同去了紫兰轩。
晃晃,时间过去半月,这半月内,韩非每每与赢玖意把酒当歌,议论天下的时候,都会暂时忘却自己的理想抱负,就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这么持续下去,对于现在郁郁寡欢的韩非来说,赢玖意无疑是个很好的酒伴和知己。
而两人一来紫兰轩,都有弄玉在一边抚琴助兴,美人抚琴,佳肴美酒,知己在侧,夫复何求,这日子倒也是逍遥惬意。
弄玉也收到了赢玖意一时性起谱下的精美琴曲,这首琴曲让韩非都赞不绝口,常常借此戏弄两人,对此,赢玖意也是淡然一笑,没有说什么,而那首凤求凰也让如花似玉的弄玉几夜都在胡思乱想,没睡好觉。
对韩非而言,与赢玖意的交流越多,对他也越来越佩服,同时,心里也越来越警惕,现在看来这个秦国九公子一直在装疯卖傻,韬光养晦,只是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到底如何? 而在隔壁的厢房内,卫庄和紫女听着赢玖意和韩非的对话,对于这两人越来越感兴趣,紫女更是开始以紫兰轩主人的身份与他们接触了。
就在众人都很惬意的时候,韓国装饰辉煌的宫廷上,韩王安一脸震怒道:“胡说八道!哪来那么多野鬼,竟然能够将十万军饷劫走,分明是有人装神弄鬼,动摇军心!查!狠狠地查,一定要把那十万两黄金给孤找回来!”
堂下qun臣一筹莫展,无人敢出声。
朝堂左手第一排,大将军姬无夜闭着双眼,假寐起来,似乎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韩王姬安咬牙切齿地看着这道傲慢的身影,怒气直涌心头,却又化作深深地无奈,他知道,这次迷案中肯定有着姬无夜的影子,可惜的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搬动这座阻碍自己的大山。 随即他又把目光转向殿前右首之列,那里站着一个精神矍铄,苍颜白发的老者,他是韓国的相国--张开地,是位忠心耿耿的老臣,自然也是姬无夜最有力的政敌之一。
接触到韩王的目光,张开地微微地摇了摇头,韩王只好不了了之,在太监尖锐的嗓子下,宣布退朝。
新郑城东,相国府后院的石桌旁,一老一小在谈论着军饷被劫这一迷案。
“最近国内发生的那件大事,你听说了吧,鬼兵劫饷抑或有人go鬼?子房,你怎么看?”张开地捋着下颔的白须,开口问道。
他是韓国的相国,同样是张良的爷爷,他知道自己的孙子颇有才智,经常和他谈论国家大事,一方面是听取不同的意见,一方面培养张良的分析能力。 闻言,张良沉声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肯定是有人在幕后下的黑手,不过是耍了一些障眼法,让人一时难以看清真相罢了。”
“这里面必然有大将军姬无夜的影子,但是此人居心叵测,究竟该如何应对?”张开地皱眉道。
张良淡然地说道:“如果韓国有谁能解开鬼兵谜案,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哦!”张开地问道,“是谁竟然有如此能耐?”
“公子韩非!除此外,别无二人。”张良坚定地话音脱口而出,带着浓浓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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