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哥,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我?我怎么咄咄逼人了?南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了?”楚莹有一些不可置信,不敢相信他一直爱慕者的南孚丸,此时竟然不帮他说话,而且还说的咄咄逼人。
“公主应该最清楚了,公主刚才的所作所为,想必大家都是看到的,而在下也只不过是将其说出来而已,在下也并没有帮寒…泽王妃他们说了什么话,在下只不过是按照道理来说的。”
此时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朗读机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说楚莹的错误的话,并且其中没有掺杂着一丝一毫的情感。 我楚莹听到这些话之后,感觉整个人心态都十分的崩。
他没想到他一直爱着的男人,竟然会这么说他。
“南哥哥,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一定不会说我的,对吧?”楚莹此时心中还抱着一丝的奢望,希望南风皖能够出口解释。
但是南风皖是谁?他又怎么可能去跟楚莹解释呢?
他巴不得楚莹离他远一点,而且在心中想着这一次也许正是一个好机会,又是一个能够摆脱楚莹的好机会。 “公主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在下一直以来都是在根据道理说话,而公主如果是不敢相信的话,那么在下大可再说一遍。”
然后南风皖清了清嗓子说:“刚才的事情确实是公主的不对,而泽王妃跟靖王爷大度,已经不计较了,公主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之后南风晚就将嘴巴闭上,一脸冷静地站在一旁,丝毫不去理会,一旁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的楚莹。
楚莹虽然,心中十分的恼怒,但是也绝对不会在南风皖面前发怒的。
因为她此时认为南风晚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有安凌寒在那里。
就是因为安凌寒他们怂恿南风晚来冤枉他的。 于是楚莹张开双臂,指着安凌寒的鼻子就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真的一副狐媚子相,就是站在那里都要去勾搭人,你还真是饥不择食。”
这时候的安凌寒就有一些莫名其妙了,那楚莹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勾的人?什么叫做饥不择食。
难不成他站在一旁看她跟南风皖吵架,都是勾搭人了吗?
她勾搭谁了?勾搭楚莹,还是南风皖? “皇妹这话说的,难不成皇嫂就站在一旁,还惹到你了不成?而且皇妹说的这句话可都说出来就是诬陷我,我还是奉劝皇妹以后说说话还是要经脑子,不要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安凌寒面色冷冷的,看着楚莹的目光中没有掺杂着一丝的感情,就仿佛是在看着什么不相干的东西或者是一些物件一样。
“你这个小贱人还不承认?要不是你勾搭了南哥哥,他那又怎么会替你说话?他又怎么会凶我?”
此时的楚莹眼睛已经变成了猩红。然后楚莹默默的转过身去,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从楚莹肩膀的起伏来看,安凌寒知道她现在肯定很生气。
但是安凌寒的心中却是无所谓的,楚莹爱生气不生气跟他有什么关系? 尽量也就是自己气自己把自己气着了,不过这跟安凌寒有什么关系?
让之前楚莹还出口,冤枉安凌寒来着,总结起来也就是楚莹活该。
然后楚莹想了一会之后,还是觉得他缓不过来。
且思考了一下,他可是这大楚的公主,凭什么去,你让安凌寒这一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野性王府的女儿?
是直接指着安凌寒的鼻子混口大骂道:“你这小贱人有什么不承认的?怎么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就不敢承认吗?还是说你只会勾搭别人,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周围围观的群众听到楚莹这么说之后,也是觉得有一些过分了。
毕竟她们可都是泉城的,就在那里看着呢,因此王妃一直都好好的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根,这公主旁边的公子有什么交流。
但是公主却偏生生的要说。是泽王妃勾搭的人,这难道不就是硬生生的找茬吗?
所以大家也都在心中给这位公主束上了一个蛮横不讲理,嚣张跋扈的旗帜。
啊,凌寒再听到楚莹说的那一句有娘生没娘养的时候,目光陡然变冷了下来,然后语气也变得十分冰冷,现在的氛围就仿佛是调节成了零下四十五十摄氏度一样,而黎安丽涵最近的那几个没有武功半身的百姓,就仿佛掉入了冰窟中一样。
那些人也在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此时明明还没有到深秋,天气却这样冰冷。
而且那些人还有一些瑟瑟发抖,努力地将衣服把自己裹紧,但是还是冷得直打寒战。
而站在那里的安凌寒则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周身气场的改变。
而是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楚莹,就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旁边的离渊和楚靖远,离安凌寒可以说是最近的了。
所以自然能感受到安凌寒身上的情绪波动,而且还敢说的是最真切的。
离渊不懂武功,所以有一些不明所以。
为什么面前的安凌寒突然就能释放冷气了?而且离渊此时只感觉到刺骨的凉,整个人就如同笼罩在一块深冰中一样。
而楚靖远看到一旁的离渊冷得直打哆嗦,急忙不动声色的将离渊搂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用自己坚实有力的双臂紧紧的还住了离渊的腰。
同时还释放出内力,让周身的气氛变得暖和起来,然后给离渊取暖。
同时,楚靖远有的一些担忧。
按照安利韩这个情绪波动来说,肯定是盛怒之下的,万一一冲动要是做出了什么事情,日后又该如何收场?
于是,楚靖远的手指微微一动。
渐渐从楚靖远的手指尖儿的部位飘散出了两朵小白烟,哦,那小白烟似乎是被人操控了一样,直接就朝着安凌寒所处的部位飘了过去,然而目的地也这是安凌寒的耳朵。
原来,那意思是呐,喊着的正是声音,而这声音也正是提醒安凌寒,要保持冷静,不要冲动。
的方法要说有用也没用,要说没用,还有用。
因为安凌寒还实在是太生气了,这声音在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说有用的话,却能让安凌寒保持着一丝丝的清醒。
“你刚才说谁有娘生没娘养?”
之后的安凌寒突然说话了,这话从安凌寒的嘴中说出来,就好像是从冰库里面刚出来说出来一样,冷的令人发寒,并且还是那种疼到骨子里面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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