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把都赌自己赢,他真是那么说的?”
“可不是嘛,我就呆在那德无良的赌摊上。”
“哈哈哈,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意思!” 邈礼坐在自己的刑法司的铁座椅上,一拍桌子笑声豪迈,不难听出其中包含着解气的情绪。
“师父,那我还要继续盯着吗?”
濮飞眨了眨眼面带无辜的看着自己的铁面师傅。
想想他还真委屈,别人师父的弟子都是块宝,轮到自己这里就是根草。
他的师父,磬?门邢法司的长老刑法司内拥有最高权力者以及它的拥有者,人称铁面阎王的邈礼真人。 身为他的弟子,按正理说应该是风光无限,而是自己这个大弟子就跟那最底层的杂役弟子没什么区别。
除了给为自己师父端茶倒水,还管理着刑法司内大大小小所有事宜,不仅如此还给当他的眼睛和耳朵,帮监听着各种消息。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门内的精英弟子,还是他手下的暗钉了。
不是只做做事情倒也算了,我自己这个师父偏偏是个爱惹篓子的,一天看谁都看不惯。
弄了不少麻烦出来不说,还想把自己这个徒弟也牵连进去。 别的不说就说上次让他监视老祖的行踪这件事,听起来就不靠谱啊喂!
他区区一个金丹小辈去监视化神期的老祖,他有什么能力?
要不是最后通过用各种小道消息拼凑出来去交差,他都不知道今天还在不在这人世上好好的活着。
邈礼真人那边终于停止了狂笑,濮飞停止了对自己师父的吐槽。
“我倒要看看,这种狂傲的小子有什么能耐?” “毕竟是老祖带回来的人说不定还真有几分能耐。”
“哼,这个邬溯游,如果我猜的不错她应该是当年那个邬漓身后的那个凡人世家的,那个地方我去过,那些邬姓之人说有没脑子都是在抬举他们,我可不信从她家出来的人有什么本事!”
“我还很少听师父说老祖的大弟子。”
“一千年前的人,哪有什么人会记得,我连见都没见过她又怎么会提起呢?”
邈礼真人看着他的眼神里写满两个大字——愚蠢。 “不过说起来,我听你师祖说,这个女人当年可不简单,虽然身为凡人到此了的时候没有修为傍身,但可是靠着一人之力搅动了整个修仙界啊!”
“还有这事儿?”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就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有些凡人在某些地方确实是比我们修仙者强。”
“师父,我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白,不知能不能问?”
邈礼真人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朝着濮飞的屁 股就是一脚。
“我的徒弟,什么时候这么娘们儿唧唧的,有话就问,知道不能问的就不问,说什么废话!”
濮飞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屁 股,虽然自己和师父都是金丹修士,金丹初期修士被金丹大圆满的修士踹上一脚也是很疼的好吧!
师父怎么还是不知道?
到底是不是他的徒弟啊喂!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师你为什么那么恨老祖?”
邈礼真人沉默了一下,伸手敲了敲濮飞的脑袋。
“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甚?堂堂的太上老祖有哪个人敢不尊敬她的,这话和我说就算了,可别传出去!”
邈礼真人说的到最后还凶了他一下,濮飞嘿嘿一笑,把脸凑了过去。
“师父,都是一家人,别说什么两家话,就和我说说嘛!”
邈礼真人瞪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想!”
“哼,那你就想着吧!”
“师父!你这是在耍赖!”
“等你什么时候修为比为师高了,你再来问我吧!”
“啧…”
濮飞啧了一声,无可奈何只能作罢,有些事师父不想说就算了吧。
反正就算知道了真相,自己还不是给替他当探子…
想到这里,濮飞心里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悲催的命运呢?
邈礼真人回到座上,随手在那铁座椅上铺了一个蒲团。
濮飞有些不解的问道:“师傅,今天怎么放了这么大一个蒲团在位子上?”
“年纪大了,怕凉不行嘛?”
“……”
濮飞心里一阵无语, 他有什么理由说这话,按照他的寿元来算,他现在正值壮年哪来的上年纪怕凉的说法?
他这是不是在逗自己?
“濮飞,我发现你最近长能耐了,一直在找你师父的毛病是不是啊?我是发现了自从你进了金丹之后对,为师是越来越不尊敬了!”
濮飞吓得连忙摇头:“师傅,天地可见,我对你的尊敬那是来源于肺腑,一点都做不得假!”
他哪敢对他不尊重!
濮飞心里最怕的人就是自己这个师父,整个磬?门谁不知道堂堂刑法司邈礼真人是整个门派这睚眦必报的!
得罪他就是一个死!
“行了,别在那一表忠心了。”
邈礼真人摆摆手也不逗他了,开始说上了正事。
“我看你最近修为有些不稳,这几日放你个假,你去随便找几个地方出门历练历练,顺便帮为师再做一件事情。”
濮飞额头忍不住抽搐,这哪是放他假!
明明是让他办事啊!
自己这个师父总是这样,给你个甜枣,非要再给你个巴掌,可他这个徒弟就是不敢说什么不是?
“好。”
濮飞心如死灰的应了一声,过了一秒,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师父气势和之前好像有所不同。
“师父,你最近瓶颈是松动了吗?您是要冲击元婴期了?”濮飞突然张口十分兴奋的问道。
“没想到竟被你小子看出来了,没错,这几日我的确是隐隐有感觉,自己离元婴期只有临门一脚,只是…”
邈礼真人顿了顿:“只是现在这个时候闭关突破,也不知是好是坏。”
“师父,你是怕山门大比有人暗中作祟?”
“没错,所以为师就是想让你这次出门历练的时候,帮我监视那几个门派的动作,现在正是磬?最艰难的时刻,我们这些刑法司的人就是门派的一把暗剑,一定要清除掉来源于暗处的隐患!”
濮飞神情严肃认认真真的向自己的师傅行了一礼。
“徒儿定不会师父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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