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子,你知不知道,上次那个祭坛和这次这个祭坛都是因为你,它才破碎的。”厄离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话听在陆终耳中犹如惊雷炸响,他听到了什么?祭坛破碎是因为他?
“厄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陆终还以为它是在开玩笑。 “你看本大爷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不然你以为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出来把你也带过去?”厄离很是认真的说道。
“这……这不可能吧?”陆终自己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他也在认真思考这种可能性,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祭坛都是有他在场的情况下破碎的,这次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但是上次他也有些许的怀疑。
因为上次祭坛破碎的时候,他正试图朝着祭坛靠近,这么一说起来,好像也说得通。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是我?”陆终还是想找厄离确认一下。 “本来我也不知道是你的,上次我以为是个巧合,刚好在那个时候破碎了,也就没有在意。”厄离说着又拿出了那根木棍。
“你知道这时什么吗?”厄离把玩着手中的木棍。
“上次你不是说这里面有个啥种子吗?”陆终记起上次厄离似乎说过关于这木棍的事,但是他没有细听,具体的也不清楚。
“这木棍里的种子所需的能量来自那两个祭坛,然而这次它吸取力量没有上次快,因为这个祭坛是完整的。”厄离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陆终一眼。
陆终会意,立即说道:“你是说因为当时你把我带到了祭坛旁边,那祭坛就破碎了?” “事实胜于雄辩,虽然本大爷也有猜测,但是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直到刚才的那次实验,果不其然。”厄离又对陆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件事情,它也只知道与陆终有关,祭坛也是因为他而破碎,但是其中的缘由,厄离也想探究一下。
“你别看着我,你以为我就知道了吗?”陆终见厄离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有些瘆得慌。
“你小子身上的秘密还不少嘛!”厄离调侃道,收回来目光。
“彼此彼此!”陆终撇嘴道。想了想,又向厄离问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不信幕后之人会不知道。”
“你以为本大爷会怕?到时候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厄离大言不惭的说道。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陆终也不甚在意,有些意兴阑珊,也不知道厄离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反正现在它没这个心思聊这个话题。
不过虽然厄离不想聊,但是陆终却不得不想,因为这也关乎着他的身家性命。
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和幕后之人面对面见过,只是每一次,厄离都像是预警一般,率先逃离开来,现在也不知道对手是否发现了他们,亦或者说是不是知道他们就是破坏祭坛的凶手。
而一旦知道是他们干的,那么下次他们遇见的就有可能是携雷霆万钧之势而来的敌人。
陆终想是这样想,他却没有一个万全之策,而厄离也根本不担忧此事,想了想,陆终还是决定先把此事放在一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现在他们正往中州玄天宫而去,一是为送信,二是为了打听陆终父亲的下落,因为姜沉鱼查到当年他父亲曾和玄天宫的天机老人密谈过。
董先生应该是料想到陆终会前往玄天宫,这才让他送信的。
而中州可以说是人族腹地,更有人皇坐镇其中,不管是那个时代都是最繁荣的地方,陆终上一世加上这一世,他都还没有去过中州。
同时中州也是人才辈出,不管是哪个时代,中州都有不俗的人物出世,独领风骚。
而最近,上清洞庭的那位传人也到了中州,势必与人皇弟子宣无双会有一战。
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此事,两方的支持者吵得不可开交,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宣无双的支持者占上风。谁叫宣无双生了一副好皮囊呢!
而上清洞庭的传人的信息隐秘至极,到现在人们只知道他叫应青阁,听着像是什么楼阁的名字,但是他却是上清洞庭近千年的唯一出世之人。
世人虽然不知道这千年来有没有上清洞庭的人来到人世间行走,但这应青阁却是光明正大的打着上清洞庭的旗号。
根本不用考虑真假,因为只要报出这个名号就会是真的,因为从古至今,还没有人敢于冒用上清洞庭的名头。
不过应青阁虽然是上清洞庭的传人,实力也是强大以极,堪称同境界无敌手,但是在人间的呼声却没有宣无双高。
尽管他也是俊美无俦,但是比起宣无双来,还是要差上一筹,再加上宣无双又是人皇弟子,呼声自然比应青阁要高上不少。
两人已经相约比斗了,地点就定在了中州飞升城外。消息已经传开了,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也有不少人从被其他州特地赶过来观看他们这一场比斗,两人都可说是年轻一代的领头羊,到底孰强孰弱,很快就可以见分晓。
而陆终他们能趁着这个时间段赶往中州实属巧合,他们根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对了,厄离,你知道玄天宫的方向吗?”陆终看着他们的法舟径直往一个方向飞去,不由得问道。
“不知道啊,跑路嘛,本大爷哪里知道什么方向,我随便找了个方向飞的。”厄离随意的说道,不过说出的话着实让陆终大吃一惊。
“……那我们怎么去玄天宫?”陆终气愤的说道。
“我跟你说,跑路的最高境界就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在何方,这样你的对手们就更加不知道了。”厄离还想给自己找个借口,企图蒙混过去。
陆终斜着眼,冷冷的看着它,一言不发。
“那什么……玄天宫是那个方向?”厄离终究还是屈服了。
“真是服了你了。”陆终掏出了上次购买的地图,上次他不止买了南纪之地的地图,连同其他几个州都一并买了的。
虽然没有具体标注每一座山,每一条河流,但是像玄天宫这种有名的势力,地图上都会有标注。
再次查明了方向,发现他们距离玄天宫偏离得不算太远,也算是厄离误打误撞,让他们没有绕太多路。
结果给厄离说起,它的尾巴差点又翘到了天上。
“果然本大爷英明神武,就是知道那什么玄天宫在这边,我就是往这边飞的。”
陆终都不想吐槽,明显就是巧合,还非得说自己英明神武,现在都不想和厄离说话,以免被它传染。
一路无话,陆终独坐一旁默默的修炼,厄离自己一个人吹嘘也没什么意思,不在言语,自顾自的研究起手中的木棍。
里面的魂树已经有小人高了,也长了新芽,但是直到现在厄离都没有发现这玩意儿有什么神异的地方。要不说这东西一般吧,也不尽然,不知道多么大的巧合才能孕育出它来。其间还吸收了那么庞大的能量,但就是那些能量都能够堆出个绝世强者来,然而在这魂树上连泡都没有冒一个。
不过,尽管现在没有什么特殊的妙用,但是厄离始终坚信,这魂树绝对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瑰宝,甚是可以说能够媲美它的全部身家。
要知道,在它的记忆中,也有一棵魂树,那才真正是夺天之造化,连它当时珍藏的那一节魂木就是从那棵树上掰下来的。
为此它遭受了无尽的追杀,还有这恐怖的厄运缠身。
而那节魂木也算是有了大用,不仅做过一段时间的陆终的肉身,现在还在机缘巧合之下化为了这样一根小木棍,更重要的是它竟然孕育了一株小魂树出来。
所以说,厄离以前的遭遇它觉得都是值得的,现在它满心欢喜的想要供养这魂树。虽然一时半会达不到那株母树的程度,但厄离这般不惜血本的供养就只是为了看看这魂树后面到底有何神异。
这些事情,厄离也只是简单的跟陆终提过,而具体的情况陆终却是一概不知,因为层次相差太远,就算是说了,陆终也根本不懂,所以陆终觉得厄离每天抱着那个小木棍笑嘻嘻的,像个傻子一样,却没想到这种事情笑上一百年都不为过。
渐渐的他们来到了玄天宫的地界,厄离缓缓把法舟降了下去,不管是什么势力,直接把法舟、渡船之类的载具直接驾驭到其势力上空,都是不礼貌的。
这也算是人间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势力大小基本上都会遵守。如果和那个势力之间有矛盾,或者是有仇恨,那就另当别论了。
陆终也停下了修炼和厄离一起走出法舟,准备拜访这座闻名人间的势力。
百多年前,他的父亲陆三年也来到过此地,不过陆三年比现在的陆终更加强大,已经跻身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里面。
陆终不知道他父亲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天机老人亲自迎接的,但是他知道他没有这种待遇就是了。
厄离收好法舟,看着呆愣在原地的陆终说道:“干嘛呢?走啊!”
陆终回过神来,点点头,沉声说道:“走吧!”
很快就要知道他父亲的消息了,让陆终不禁有些怅然,一转眼都已经物是人非了,陆终收拾好心神,举步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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