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觉得走进大门后不久,就发现了陈二和大古,三人见面,先是报了各自身份,然后攀谈了一会,又一同往里走去。
走了没多久,三人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天行学院校服的男子。
“三位,我是天行学院六年级的学长,你们想要加入天行学院必须要通过测试,只有测试合格后才能加入,听得懂么?”
这位学长一脸冷漠,眼神中有些淡淡的嫌弃。
每年想进学院的人都很多,但错过招生时间,想从额外测试进入的不多,而且这些人很少有人能够通过测试。
天行学院安排的测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挺难,但实力不够肯定是过不去的。
可偏偏,这个测试规定的时限很长。
在这个时限内,怕出现意外,盯着测试的人是需要一丝不苟地看着进行测试的人或成功,或淘汰的。
而他很不幸运,这几天刚好轮流到他负责这块的安全,
测试内容很简单,登山!
从天行学院外院到内院,一共有九重山,测试要求只要能通过第三重山便是合格,能通过第五重山便可以进入主院,能通过第七重山的可以在毕业后在学院谋求一份职位。
而九重山全部翻过的,可以带证学习!意思就是想什么时候毕业就什么时候毕业!并且不需要去做什么,学院都会耗费大量资源培养。
只是这里的九重山和体修中的登山境一样,一步一个坎,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登上去的。
像他已经是六年级学长,学生中最进阶毕业的存在,到现在为止也仅仅是通过了第六重山,卡在第七重开始的位置。
至于刚刚加入测试的人,第一重山基本都能过去,绝大多数人都卡在第二重山,能到达第三重山的,就已经很少了。
至于通过第三重山,都是些凤毛麟角。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最让他心烦的是,这个测试,学院居然给了一年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可能一年内都没办法修行,只能盯着陈二三人。
于是他很不开心,对陈二三人说话自然也没什么好气。
可陈二,大古和觉得不知道啊,他们三人还是客气地对着这人道了声:“师兄。”
谁知,这人眉毛一挑,冷言道:“在这里,分一至六六个年级,没有师兄师弟,只有学长学弟。年级数高的是学长,低的是学弟,所以以后见到我要喊学长,不要把外面那套放进学院来。”
陈二同大古对望一眼后,点了点头,而觉得则没有任何表示。
陈二和大古自然听出了这人话语中的不满,而觉得在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出了,自然不会再去巴结。
那位学员没听到三人一声“学长好”,神色更加冷淡,只是淡淡的介绍了规则,然后伸手一拂。
世界像一张纸一样被掀开,露出里面的真容。
那是一层又一层的高山,高不见顶,深可入云。
层层高山中间,又有一块又一块的阶梯悬浮,同样通往云深处。
每块阶梯都是独立的个体,各自按照自己的规律上下缓慢浮动。
如果陈二,大古和觉得三人不是有点修为在身,恐怕只看一眼,便没了登山的勇气。
那名六年级学生率先踏上第一块阶梯,然后扭头说道:“从你们登上阶梯开始,便算是正式接受了入学测试。”
“每重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阶梯,越往上,压力越大,而且每翻过一重山后,压力还会翻倍,你们谁中途觉得不行了,对着天空喊一声退出就会自动退出去了。”
陈二三人没有回应,这名学生脸色更加难看。
想通过测试入学的人,要么是无知,要么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无知还好说,当他们对学院,对测试有一定了解后,自然会以该有的姿态面对。
可足够的自信?那些人只会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而陈二三人在他眼中,就是无知且自信的人,没救!
但是无论陈二三人怎样,该提醒的地方还是要提醒的。
“我警告你们,如果感觉自己身体撑不住,千万不要硬撑!而且也不要想旁门左道通过测试,没什么机会的!”
听到这话,陈二眼前一亮,开口问道:“那也就是说有机会?”
六年级学生厌恶地说道:“前些日子,不知道哪个大家族出来个公子哥,香车美女仆从的,不愿走测试,硬是花钱买了名额,进了学院。这种人,就算进入学院也早晚被劝退!”
陈二点点头,用手摩挲了一下绿灵儿给他的戒指,暗中想着:想进榜,最好是凭实力入学,如果实在是不能通过,到时候也考虑一下用钱买名额,反正钱多,不怕!
稳妥起见,陈二赶忙询问了一下价格。
六年级学生看着陈二,同样也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他掏的钱,足够买下测试用的这一群山头了。”
虽然他没说价格,但陈二心立马就凉了。
就算不用脑子也能想象得到这些山头的价值。
陈二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有钱了,结果没想到啊,还是穷!
听到陈二的叹息,六年级学生以为陈二是因为买不起入学名额而失望,对陈二的厌恶更大了。
这时候,觉得插嘴道:“那公子哥,是不是姓富?”
六年级学生挑了挑眉,问道:“小和尚,你认识他?”
得到答复,觉得欣喜若狂,点点头,没有回答。
六年级学生等着觉得的下文,却没了下文,觉得没趣,便率先登山了。
他脚步很轻,如同散步一般往前走去,不一会儿便没了身形。
大古一把搂过陈二的脖子,小声问道:“小师叔,咱们也上去?”
陈二拍掉大古的手,连声说:“读书人,读书人!你这什么形象?小师傅还在边上呢!”
大古赶紧收回了手,朝觉得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让小师傅见笑了。”
觉得却感觉两人很有趣,说道:“没事没事,只是表象而已。”
“对了,我叫觉得,出家时,师父给的法号。来自西漠境。”
大古爽朗一笑说:“我叫大古,父亲给的名字,来自南疆境。”
“我叫陈二……额……”
这时候,陈二想起了进入东方家族选拔登记时,那个登记官把自己“尘儿”记成“陈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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