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疯狂雨骤,一路一日千里!
苏白衣不由得感慨:速度真是快啊,非常的快!
从河南到天山,也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夫。 不愧是魅影!
叫你没影好了!
“那往后,你如果想我了,来这里岂不是更方便了么?”
巫行云坐在大鸟背上,玉体依偎在苏白衣的胸膛前。
大鸟所在的地方,正是灵鹫宫的禁地。 苏白衣和巫行云二人欢好的后花园!
近处悄无人迹,远处千峰如簇!
落雪无声,茫茫然一片银白!
“嗯!”
苏白衣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炽热如火。 又一场……翻云覆雨!
一个时辰后,巫行云跪在雪地里求饶,苏白衣才放过她,骑上魅影,一声清吟冲入了云霄。
万里天山,半日还!
……
然后,琐事就来了。 整整三天时间,擂鼓山附近的大小宗门、势力,无不备了厚礼来恭贺瑶山远征少林寺取得的成就。
苏白衣稍微应付了两日,后面的事情就交给苏星河和函谷八友去打理了。
顺便从系统中拿出八十万两银子给函谷八友,让他们在擂鼓山下开辟山门,广建房舍,为瑶山招兵买马。
然后,苏白衣自己就优哉游哉的躲进了长老苑。
可即便到了长老苑,还是摆脱不了俗务。 比如说,带孩子。
“看到魅影,我都有点想我的小红了!”
阿朱幽幽一叹。
当初苏白衣送她的小红,她后来离开小镜湖的时候,将小红送给了阮星竹。
阿紫抱着儿子苏山,一脸幸福的摸了摸魅影,道:“魅影,魅影,听着这名字太过邪魅了,相公,要不,咱们给它改个名字吧?”
正在这时,刚刚满月的苏山却奇迹般的扬起了头,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魅影,嘎嘎大笑。
苏白衣道:“好,好,好,你看,苏山很喜欢它呢,我看,就给魅影改个名字,叫笑笑吧,往后,明天让它认主苏山,从此以后就是苏山的宠物。”
“也是我们擂鼓山的护山神兽!”阿碧仰着小脸笑道。
“对,即是苏山的宠物,也是我们擂鼓山的护山神兽!”
一代大侠魅影的命运和名字,就这么苦逼的被一群妇孺给决定了。
中午的时候,小庆功宴摆开。
苏白衣接待外面的人花了两日时间,一直没有来得及和家人团聚。
刚刚抽出身来,夫人们自然也要庆贺一番了。
吃饭,喝酒。
和自家老婆一起喝酒,苏白衣自然不能用功夫作弊。
所以,几大杯饮下之后,便微微醉了。
阿紫笑呵呵的道:“这次上少林,就清儿姐姐一个人去了,我们都没有去,《葵花宝典》也没机会用出来,好遗憾呢!”
“可不是!”阿碧道:“白衣哥哥终于给秦阿姨还有清儿姐姐报仇了。”
木婉清忽然想到苏白衣在少林寺说的话,感动的眼圈微微一红。
阿朱白了白眼,道:“清儿妹妹,你晚上的时候,别忘了报答白衣哥哥哦!”
木婉清小脸通红,媚眼瞟了身边的苏白衣一眼,用只有苏白衣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晚上,清儿定然会厚谢!”
“如何厚谢?”苏白衣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就是……就是……”木婉清红着脸道:“各种……姿……势啦!”
“真是好清儿,最了解哥哥的心意!”
……
午饭过后,苏白衣醉醺醺的,在湖边的小楼里转了一圈,傻傻的分不清房间。
忽然想起木婉清的许诺,暗道:晚上反正要在清儿那边休息,现在头晕的厉害,不如先去她房里睡一觉算了。
木婉清的房间她是记得的,就在二楼西边。
不是第一间,就是第二间。
然而,当他站在二楼的时候,额头便彻底黑了。
这尼玛……
到底是第一间,还是第二间呢?
嗯……应该是第一间!
苏白衣也懒得开门,脚步一抬,缩地成寸开启。
忽悠!
就这么静悄悄的进了第一间房间。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的惊呆了。
身材窈窕……
肌肤胜雪……
后庭饱满……
长发如瀑布一般的垂在腰间。
此刻这个身材堪称完美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哧溜溜的背对着他!
从身材上看,应该是……木婉清!
我的好清儿,没想到你这么善解人意,哥哥刚刚来到,你就准备好了。
啧啧!
哥哥来了!
苏白衣一个饿虎扑食,从后面将面前的玉人紧紧的抱住。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
玉人转过头!
然后!
苏白衣就看到了他众生难忘的一幕……
秦红棉!
竟然是秦红棉!
这特么竟然是秦红棉?
这是……何等的卧槽……
“掌……掌门……你……”
“误会?绝对是误会?”苏白衣举着手发誓:“我以为是清儿……”
“你……”秦红棉脸色通红,眉目中除了羞就是怒,还有三分荡漾!
“娘……娘……你怎么了?”
正在这个时候,木婉清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然后,苏白衣和秦红棉二人瞬间大惊失色。
这如果被木婉清看到……
尼玛啊!
什么事啊?
“吱呀……”
这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苏白衣急的满头大汗,连缩地成寸都忘了用了。
事情紧急,怎么办?
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秦红棉的身体,二人身形一闪,同一时间钻进了被窝里。
苏白衣在下,秦红棉在上!
两人都是仰躺着!
当然了,苏白衣的头没有露出被子外!
“吱呀……”
正在这时,木婉清推门而入!
“娘,你怎么了?”
木婉清走近床前,看到母亲满脸通红,还以为她发梢感冒了呢!
“我……哦……我……呜呜……我!”秦红棉身子触电一样的颤抖。
久旷之身,哪能经受住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拥抱?
而且,这个该死的男人,不但下面撑起了帐篷,将自己顶的心痒难耐、汛满桃潭,还……该死的……他的手还在……揉@捏?
“娘,你是不是生病了?”木婉清很是关切,都没有发现床上的异样!
秦红棉强忍住内心的起伏,道:“清儿,娘……娘……练功出了点问题,你……你先出去……我,不要打扰……我!”
“嗯,嗯嗯,我知道了,娘,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喊我!”
木婉清赶紧推门而出!。笔趣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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