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晚晚身体一个踉跄,脸色惨白,“什……什么?你说……”她耳朵里嗡嗡的响,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也没想到禁锢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事情,居然……居然是这样!
“爸爸是被官振荣害死的?”
“对!”
“他……”官晚晚嘴唇颤抖,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恨不得把官振荣千刀万剐,“果然是引狼入室,当初爸爸就不愿意,可族中长辈和奶奶偏偏逼着。”
如果不是那些人逼着,恩爱的父母怎么可能会想到过继一个儿子。
贺宗言几乎控制不住的想把晚晚紧紧的拥抱进怀里,给与她最大的支持和依靠,可是他怕她的排斥和拒绝,只得苦苦的忍住。
官晚晚沉默良久,脸色难看,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攥着,终于,她猛的站了起来。
“他们在哪?”
“在京市,你想做什么,立刻就可以做。”
“如果我要让官振荣死呢?”官晚晚眼睛通红,发狠道:“我要让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贺宗言眉头都没皱一下,“那正好,我们想到一起了。”对这些人的恨,他一点都不比晚晚少。
“小白呢?”官晚晚对贺宗言并没有放下警惕,经过这么多事,她要是再傻,就是真的蠢到无可救药。她比谁都清楚贺家的能力,也比谁都知道贺宗言的能力。
他既然把一切都调查清楚,就不可能不知道小白,更不可能不去见她。
“她……在燕辛哪里。”贺宗言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无奈。
“呵呵!这么说和长尾燕在一起也没什么错。”
“你都知道了?”
“爸爸是历史学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从历史中研究那些被人刻意掩盖的秘密。”这也是她当时为什么不赞同小白和燕辛在一起的原因。
爸爸研究的秘密太过骇人听闻,她不敢相信可又不敢冒险,只能阻止。
“晚晚你恨我?”贺宗言终于意识到心爱的女人对他不仅仅是气愤,事情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晚晚原来这么恨他……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让贺宗言的情绪紧迫的出处在时刻的边缘,连带着办公室内的摆设隐约开始躁动。
“哗啦!”大门被人推开,是守候在外面的人察觉到将军的情况不对,紧张的冲了进来。
“出去。”贺宗言冰冷道。
“是。”
来人脚步无声的离去,等在外面的贺敏敏趁着开头的间隙扭头悄悄瞄了一眼,紧张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攥着放在胸前。
大伯母很生气呀!
这下怎么办?
她要不要去找小白求求情?
贺宗言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暴虐,目光哀伤的凝望着官晚晚,那种目光是官晚晚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绝望,无助,悲痛像一座大山,压的她胸闷,心底的苦涩随之蔓延。
不是已经心死了吗?怎么还会这么难受?
官晚晚狼狈的转过身,不敢回视他的眼神,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走吧!现在就带你去处理麻烦。”贺宗言收敛所有情绪,把犹如火山爆发般浓烈炙热的感情密密实实的藏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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